新急了:“啥!瞎联系?你跟萧自贵媳妇说的那些话,别以为别人不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看你就是钻进大树里的蛀虫,暗里坏!”
王文思懵了,心想:难怪李百旺见我总是歪着脑袋爱答不理的,原来这个该死的婆娘把我说的话说出去了。
董大田说:“你伪造假信这是欺骗群众陷害民强的行为!”
王文思低声说:“信是孩子搞的,我不清楚。”
李民强说:“可学文说是你让他搞的,这里有他的供词,你可以看看。”
王文思无话可说了。
萧玉林说:“我知道你对民强来村里工作不满意,你到处散布民强的坏话,干扰民强的工作到底图个啥,有话说在当面上,何必背后捅刀子,搞那些不光明正大的事儿。”
李建新问:“你为啥诬告大田?”
“我没有诬告大田。”
李民强说:“你不要不承认。学文给田书记打电话是照着稿子念的,我已经看过学文交出来的电话稿,笔迹可是你的。”
又给了王文思当头一棒。他如坐针毡,好像从最高巅峰摔下来一样,伤疤突然裂开,火灼般的剧烈疼痛,每一个人的发言都如同带刺的藤蔓和枝条抽打着负伤的嫩肉,他想站起来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证据在人家手里攥着,还有啥话可说哩。他低着头,脑子在“嗡嗡”作响,心在“怦怦”地跳,汗在脊背上流。
萧玉林一针见血地说:“你之所以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当沙岗村的一把手,一见书记的位子没有了,又盯上了村委会主任的位子,所以告黑状把大田赶下去你好上来。”
李建新指着王文思说:“我早就看出你办事儿不地道,脑子没用在正道上,净搞些歪门邪道。”
王文思声调颤抖地说:“大伙儿说的都对,我错了,我改,我一定改,请你们监督我。”
萧玉林说:“你是老同志,我们尊重你,可你也得做出个好样子来,做事先做人,做事先立德。你总搞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别人怎么尊敬你啊!做人起码要讲点儿道德吧,你都忘了自己是名共产党员。”
“玉林批评的对,我今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
李民强和董大田低语了几句,然后说:“我认为,文思同志对自己的错误还有待进一步认识。大家对他进行了批评帮助,不过有些话还没有点透。文思同志除了伪造假信和诬告的事外,在民工去水库工地前,以做工作的名义,跟李小宝、王文智、穆有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