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可奶可攻。
赵白粟抿了抿唇,察觉到他想探身过来亲自己,往后退了退,捏着他的耳朵问,“为什么你吻技这么好,之前有跟别人接过吻吗?”
白嘉扬盯着她的唇,好笑道:“姐姐,我才十九岁哎。”
“我是问你在里昂期间,有没有跟你的法国女同学乱来,所以吻技这么好?”赵白粟的语气软中带酸,盯着他一直上翘的唇。
不得不说白嘉扬的薄唇很性感,应该是刚才被她咬了,现在微微肿着,润亮润亮的,撩得人想再尝尝。
法国是出了名的浪漫,还有法式长吻,赵白粟眉头微微拧了起来,“你坦白从宽,是不是之前跟很多女同学接过吻?”
白嘉扬也蹙了下眉,手搂着她腰,“你拍戏的时候,真的没有和男演员亲过吗?”
“这个嘛,偶然导演要求,我也是避免不了……”她翘着唇犹犹豫豫地解释。
白嘉扬扣着她的腰将人带下来,在她唇瓣上不轻地咬了口,“是嘛,姐姐吻技好烂,那有没有被男演员嫌弃过?”
少年贴着她的唇,一边说一边撩拨。
赵白粟仿佛心上有一根羽毛在拂来拂去,抓又抓不到,心痒意乱地咬住他的下唇。
“我吻技很烂吗?你真的跟你同学接过吻?”语气里隐隐有了杀意。
白嘉扬立刻见好就收,边亲边哄着,“怎么会,初吻初恋就是你呀,姐姐。”
他微敛起眸,愈见加深。
赵白粟心肝一颤儿,浓密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稳着心神问,“那你怎么吻技这么好?”
夸男人吻技好就跟夸女孩子漂亮是一个道理,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听。
白嘉扬低笑,“有些事情,男人生下来就会。”
赵白粟看着他脸上温柔而得意地笑。
白嘉扬扬了扬眉,手往上攀爬,压住她的脑袋,“粟粟,喜欢我与生俱来的能力吗?”
“唔……还行吧。”赵白粟娇软地应。
都是男女朋友了,还有什么好说谎的,而且她也是真的享受。
房间内的气温不断攀升,两人的心跳愈渐加快。
赵白粟掌心压了压白嘉扬,轻声喘息道:“差不多得了。”
“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还没吃饱。
赵白粟抿了抿红肿的唇,从他怀里站起来。
头发乱糟糟地散开,她挽了下耳畔的发,“我怕你姐说我太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