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几年没见了的朋友,长大后大家出国的出国,留学的留学。”
他们追忆起曾经的往事,确实身边有许多朋友,走着走着就散了。
人在渐渐长大后,投奔于各自的领域,寒暄都变成了朋友圈里的点赞或者留言。
“我还记得我十八岁的生日聚会,嘉雯,钟耀、芝芝他们好几个都喝吐了,抱在一起哭。不过那天你好像没有醉,你钢琴那天考级,考完你过来了吗?”
这家餐厅的酸菜鱼是川氏口味的,味道会偏麻佩偏重。
白嘉扬喝了口解腻的茶,“我来了,不过我到的时候,你也醉得不清了。”
“喝太多,都断片了。”赵白粟只记得那天很兴奋,所有人都很尽兴。
因为她的月份算是比较大的,是那群人里比较早过十八岁生日的。
十八岁就像是一道封印的解除,意味着自由和成熟,可以完全有自己的想法,包括自己想做什么,或者喜欢什么人。
“听他们说,我那天耍酒疯了。”
白嘉扬点点头,他是为数不多在酒会上清醒的人。
“你还记得我做了什么嘛?”
“抓着钟耀的领口,非要他跪着叫你一声大姐。”
赵白苏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似乎不敢相信,“我没有这么过分吧?”
白嘉扬看着她,嘴角勾出一抹温柔好看的笑,“这还不算过分,你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
“什么?”
“算了,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吃鱼。”白嘉扬不答,拿公筷夹了一大块没有刺的鱼放到她碗里,“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赵白粟睇了他眼,这家鱼很合她口味,她慢慢地吃着,“不说就不说,只要我没承认,就是没有发生过。”
白嘉扬抬眼看她,摇头笑了笑。
其他事情她不承认都没关系,但有一件事,赵白粟,她不承认也要认。
吃过饭,两人在外边散了会儿步,才回秋枫园。
车子停在院落,别墅里灯火通明,赵白粟瞧见旁边的保时捷,“嘉雯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现在还几点,以往白嘉雯经常要加班到十一点。
摁指纹进入别墅,白嘉雯地高跟鞋散落在玄关处。白嘉扬弯腰从鞋柜拿出两人的室内拖鞋,将白嘉雯的高跟鞋整齐的摆好。
进入客厅,就听见王叔的声音。
“嘉雯,喝点解酒茶。”
“也是白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