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脸色大变,脑袋里灵光一闪,随后高兴地看着陈景年,“陈大人,奴婢想起来了这个香囊是在什么时候见过的。”
“这香囊是长公主的!”
张嬷嬷十分肯定,“奴婢还记得长公主是最喜欢这种花花绿绿的锦缎了,当时安州进贡来的时候长公主看见就很是喜欢,皇上对长公主格外尊重,不过是几匹锦缎,他便私下随意赏给殿下了。”
“殿下兴致勃勃的将那些想要亲手缝制香囊了,只是当时殿下的女工实在是有失分寸,她便特意来绣房学了好久,奴婢也跟着教导了很久,可是依旧没有什么太显著的进步,可殿下却还高高兴兴的,用着蹩脚的针法真的缝制出来一枚香囊,日日带在身边,说是要送给喜欢的人。”
“可后来就没见到殿下身上所带这枚香囊了,也不知道这没香囊到底是殿下送出去了,还是殿下丢失了,也没听到殿下提起过,被陈大人您给捡到了吗?”
“这香囊……长公主的?!”陈景年脑袋嗡嗡作响,无视了张嬷嬷的问题,只是重点放在了宋楚瑜的身上,“宋楚瑜的!!”
张嬷嬷瞧见了陈景年的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多说废话,紧张的点着头,“对,是殿下的……”
长公主这三个字从张嬷嬷的口中说出来之后,陈景元一瞬间身体僵硬进忘记了做何反应。
须臾。
陈景年异常激动,双眸目光阴鸷,“那她,十年前可曾出宫过?!”
张嬷嬷当即撇清关系,“这个奴婢便不清楚了,只是奴婢很是确定这个香囊就是殿下的,您看,香囊上面的绣花还有些是反针所绣,轻轻一碰就容易脱线,这般有着特点的手法旁人是学不来的。”
这话是说的好听了,说的不好听的是,宋楚瑜那拉胯的绣工,别人就是想要学也学不来那么差的。
张嬷嬷察觉出来了陈景年的不对劲,瞬间明白这其中肯定是有着什么纠纷的,“陈大人,如果还您没有其他的事情吩咐的话,奴婢便先去忙会儿绣坊的活了。”
“您放心,今日您前来寻找奴婢的事情奴婢是不会往外说的……”
“去吧。”陈景年没有再理会张嬷嬷的话。
香囊还给了陈景年,张嬷嬷走的飞快。
今天的陈景年很失态,再继续纠缠下去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情,张嬷嬷胆子小,想要明哲保身可不想参合进去宋楚瑜和陈景年之间的纠纷,到时候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陈景连只觉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