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直拍门,想见侯爷一面。”
“后来,发现没人理我们,姑娘不知想明白什么了,就开始哭,天天坐在廊下抹眼泪,茶饭不思,人都瘦了好大一圈,还哭着跟奴婢说,她很喜欢姑爷,别无他求,只盼着与姑爷双宿双飞……”
她一边说着,眼角的余光还不忘瞥向沈玉瑶。
成功看见沈玉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巧杏心下稍稍放松。
若四姑娘心里念着自家姑娘对她的好,定做不出那种抢人姻缘的事。
四姑娘抵死不嫁,难不成侯爷还能把她绑到花轿上去?
沈济嗤笑出声:“这会儿她知道哭了,以后还有她哭的时候。”
见从巧杏身上再问不出什么来,沈济朝护卫摆摆手,“把她关进柴房里去,严加看管,待过了后日再放她出来。”
等巧杏被护卫带走,沈玉瑶手里攥着那枚荷包,鼓起勇气朝沈济道:“爹爹……还是算了吧,这是妹妹的亲事,女儿实在不该……”
沈济蹙眉,沉声打断她的话,“这就是你的亲事,不是她的,与慕家交换的庚贴上,写的是你的生辰八字,信物在你手上,谁敢说不是你的婚事?”
“可……可皇后娘娘的赐婚懿旨……”
“皇后娘娘的懿旨,你也无需担心,那上头只说是沈家嫡女,她沈灵犀的名字,还没写到老家族谱上呢,她算什么嫡女?到时候拜过堂,慕家还能把女儿给我退回来?”
沈济伸手指着她手里的荷包,“她送你这东西,是什么意思?你先前不是已经同意嫁吗?怎就看见这荷包忽然又改了主意?如此瞻前顾后,能成什么事儿?”
沈玉瑶湿了眼眶,垂下泪来,“先前是五妹妹把女儿从李家那个火坑里救出来,女儿看着这荷包,又听见巧杏的话,觉得愧对五妹妹……”
“你愧对她?”沈济好似听见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可知道老祖宗给了她多少私产?那可是整座侯府大半的家业。这都是从你爹我手里抢去的,若非如此,你这回的嫁妆,又岂会只有这么点儿?”
沈玉瑶咬着唇,眼底尽是复杂之色。
一旁的安夫人见状,笑着抓起她的手,将那荷包从她手里拿出来,“四丫头,你若当真后悔,可就是上了五丫头的当了。她那么精明的人,才跟老祖宗相认几日,就哄得老祖宗把私产全交给她,最擅长的就是揣度人心。这种时候,她巴巴让人送荷包来,不就是赌你会心软,挑唆你跟侯爷之间的关系吗?”
“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