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结束时,于骁给周清清发了好友申请。
周清清给通过了。
于骁说:“等会车库见。”
周清清回:“我坐朱姐的车。”
于骁:“?”
周清清:“……”
两人才刚刚和好,又因为一件小事,闹得不愉快了。
有时候周清清觉得,他们之间就跟小孩闹家家一样,谁也不愿意让谁,可是……突然就又和好了。
突然又莫名其妙互不搭理了。
周清清气得走下车库。
于骁早就在车子里坐着等她了,按了喇叭。可是周清清就当没听见,径自上了朱姐的车。
朱姐看向于骁车子的方向,不由地敲了敲方向盘,挑眉笑道:“他一直在等你。”
“那就让他等着。”
周清清干脆合眼,打算小眯一会儿。
但心里还是莫名地冒火。早跟他说了,她要坐朱姐的车,他还那么不依不饶,真是讨厌。可是虽说讨厌吧,这心里又莫名的甜滋滋的。
她都觉得自己跟个神经病似的。
又气又开心。
朱姐看周清清虽闭着眼睛吧,但嘴角一直微微上扬,就知道这小丫头,八成是爱上于骁了。
那男人吧。
从高中时期就有一股魅力。
专门迷倒清纯小女生。
特别像周清清这种,没啥恋爱经验的人。
朱姐就感觉自己的小白菜被猪拱了,提醒了句:“你别陷太深了。”
周清清睁眼,看向朱姐。
“放心,我才不会。”
“你最好不会。”朱姐说了后,又补了一句,“他的初恋情人回来了,这男人啊,最难忘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初恋。
白月光知道么?”
周清清将安全带系上,脸贴向车窗。
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就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则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翁濛就是他的白月光。
她何尝不知。
朱姐启动了车子。
她叹了一口气,虽说她和翁濛是很好的朋友,可是,这周清清可是她一手带起来的,和她的感情,自然也是很深厚的。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