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凌知念站起身,眼神透露清澈的睿智感,“是康安王弄死的我。”
宝笙慌忙看向门外,去捂凌知念的嘴,“小姐,这话不能乱说。”
凌知念把宝笙的手拿下来,“那么问题来了,古代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还是有赐婚,不应该是先婚后爱的戏码,或者是他对我有所图,图不到才会杀我吗?”
“可为什么在什么都没得到的情况下,退婚呢?”凌知念托举着下巴,表情疑惑的看向宝笙,“他有喜欢的人?他是个痴情种?”
宝笙点点头,“听坊间传言,当年安康王还是少年时,曾在外游历,偶遇刺杀被一位少女所救,那女子将王爷照顾好后才离开,之后王爷便立誓,将来非她不娶。”
“定然要许她正妻之位。”
“所以我碍事了儿呗。”凌知念指向自己,面露无语笑容。
宝笙满脸心疼的点头。
“好经典的白月光戏码,人设我都能猜到了。”凌知念踱步来回,“也就是说安康王多年来的夙愿就是寻到这位白月光,然后迎娶她成为王妃。”
“但好死不死和我有婚约,即便在他写出退婚书的情况下,只要我想,我死缠烂打咬住他不松口,那么他就必须迎娶我。”
“而他心爱的白月光,只能成为妾室,如果想要不让白月光受委屈,必须退婚,但退婚又只有一条路......”
“我的绝路。”凌知念两手一拍,“阿弥陀佛,他不能找我聊聊吗?万一我愿意退婚呢。”
“坊间都说您对安康王死心塌地。”
“你也觉得我死心塌地?”凌知念惊恐的看向宝笙。
不会吧,凌知念是个恋爱脑?剧本里面写了吗?
“从小所有人告诉您安康王是您未来夫婿,所以您自然有点受影响。”
“好嘛,死因找到了。”凌知念被外面的吵闹声吸引,看过去发现家仆抬着红色大箱子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她探出脑袋,“外面在做什么?”
宝笙探头从窗外看出去,“大夫人让人把聘礼全部退还回安康王府。”
凌知念站在那儿,眼睛直勾勾地瞅着院子里头,看着院子里面绑着红色喜带的深色箱子,箱子上的红喜带轻轻飘着,家仆在院子里弯着腰忙活着,两只手死死抱住箱子的一个角,步伐有些踉跄,就连脑门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她瞧着家仆来来回回用力地搬着沉甸甸的箱子,凌知念眼珠一转,心里瞬间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