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杀了我自己。”上官柔忽然把匕首放在了自己脖子上面,因为上官柔知道今天她无法逃脱这样的魔爪,但她就算死,也不会让这人得逞。
晚上放学,叶姗姗照常回家了,我们几个在食堂吃饭,几乎没人说话,气氛很少这么沉闷。
为什么要让她来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呢?他宁愿这些痛,都在他的身上。
“我可能是个接吻狂魔。”宗铭事后两眼发直地躺在枕头上说,右脸印着一个不甚清晰的巴掌印。不是李维斯想要在新婚第二天就家暴,实在是不放大招他可能就要被宗铭吸成人干了。
四面墙上画的是东衡传说中的众神护法,面目如生,或慈悲或狰狞,抬头向屋顶看去,便连顶上也密布地画着那些神像。这屋子看起来不像寝室,更像是一个祭祀的祀堂,只是这个祀堂并非她记忆中的皇家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