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怀里。
他低头看她,挑了挑眉,问道,“你告诉我,你要自己怎么来?”
路遥:“……”
路遥抿紧了双唇,不说话了,她十分怀疑路远现在在诱导她开车。
“把衣服脱了。”他悠悠地命令道。
路遥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行动上已经放弃抵抗了,毕竟人在屋檐下,无论她怎么抵抗,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一颗一颗地解着睡衣扣子,有一种在送自己上刑场的感觉。
路遥乖顺地趴在床上,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光洁的后背隐隐浮出了些青紫的痕迹。
路远沉默地看着,面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动,但是眼底却是已经暗暗结了层霜。
药膏冰凉的触感凉得路遥“嘶”了口气,而匀开的药膏慢慢的有了灼热感。
路远将药抹得认真,一言不发,让路遥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每当路遥以为路远难得良心发现的时候,情况总会急转直下。
路遥身材好,细腰一握,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少,她人趴着,该有轮廓的地方就凸显了出来。渐渐地背后的手不安分了起来,覆上了躯体的边线。
路远美其名曰:用劳动换取报酬。
路遥反抗无果,成了进了狼窝的兔子。
路远憋了坏,到嘴边的肉就是不给路遥吃。
路遥难受得恼了,哼哼唧唧地埋怨了他一大推,舍不得碰自己的白月光,外面的莺莺燕燕也有一大堆,可他总是折腾她,“你倒是折腾你新勾搭的姑娘啊!”
路远一愣,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唇角勾起,“我这不正在折腾呢么。”
“你刚刚说什么?”
路遥的脑袋被他折腾得一团浆糊,全然听不清路远说了什么。
路远懒得再说了,鼻尖儿在她颈窝里拱了拱,卯着劲儿地哄着路遥继续办事儿。
半夜,路遥的手机亮起,她一直都是这样和唐清淼跨时空聊天。
聊起来的不过都是最近的闲事儿,但是因为时间拉得又长又远,所以断断续续的一件事也能说上好几天,总也有聊不完的天。
路少爷丝毫没有偷看他人手机的惭愧,取而代之的是愤恨地捏了把怀里女人的脸。
唐清淼唐清淼,他俩是有什么能说到一起去的,有必要每天都发上一遍消息么。
路少爷不得舒心,便扰得早就沉入黑甜乡的人也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