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差点给我家老头搞垮了么,”王玿苓很无所谓地说着,“我再多领回去两个这样的,他得早好几年含着西北风入土了。”
路遥被王玿苓的发言惊呆。
王玿苓又说,“这样也好,再没人敢催我往家带男人了。”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就打算做个粘在王家的浆糊,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你这……倒也是另辟蹊径了。”路遥大开眼界。
王玿苓绝对算是个妥妥的坑爹爱好者。
“当然,我这可是名正言顺地捍卫自己的权利。”
王玿苓突然盯着路遥一瞬不瞬,路遥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摸了摸两颊,也没沾上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都不找男人的吗?”王玿苓问得得有三分认真。
路遥一时语塞,她——应该是算找了男人的,但是她找的男人不太可说。
最后只能昧着良心摇了摇头。
“啧,”王玿苓很是替路遥遗憾,“那你这人生快乐可得少一半。”
路遥笑,“其实也还好。”
“好什么好,”王玿苓极度不赞同,“你是还没体验到乐趣,不然我陪你晚上夜店走一圈,你就知道了。”
路遥可不敢苟同,找男人体不体验得到乐趣这件事先两说,她怎么看王玿苓都觉得是她自己想去了,才想出来这样的说辞。
剩下的后半天时间里,路遥就像被王玿苓绑架了一样,说什么都要带她去夜店体验一下快捷找男人的快乐。
可路遥的耳膜才刚刚感受到夜下喧嚣的撞击,还没等沉浸体验过耳膜被穿透的感觉,就被陈鲁斯的一通电话拽了出来。
共享的位置距离不过一百米。
马路两侧,一面是灯红酒绿的喧嚣,一面是对比之下清吧里的孤独买醉。
陈鲁斯:“你看看,你是不是把人带走?”
说实话,路遥在来之前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她现在其实更想装不认识转头就走。
陈鲁斯抬手给路遥指明方向的动作都显得多余。
路远醉得像一滩烂泥,谁都拉不动,谁也劝不走,趴在桌子上消停一会之后,总要又起来嚎上两句。
邻座的人都不得已频频看他。
可谁让路远那么大爷似的,别人多看他一眼,他都能更凶恶的瞪回去。
路遥简直没眼看。
陈鲁斯说,路远从来了就闷不吭声地喝闷酒,现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