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却笑不出来。
他隐隐察觉到唐清淼想要的或许不会再是那么简单的了。
一时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人和孩子当然可以都是我的,只要你做得到往后的一辈子,都不再见路遥一面,不论以任何理由。”唐清淼把条件讲得清晰无比,毫无停顿地继续说道,“只要你做得到,地你随便拿去。”
似乎路远迫切求得的土地,对唐清淼来说本来就不值得一提。
与人相比,地更是可有可无。
可细论起唐清淼的要求,毫无接触这种事情乍一听起来,确是有些强人所难,毕竟两个人顶着的是同一个“路”,这怎么可能厘得清。
但是那人可是路远啊。
唐清淼就是确切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没人比他更清楚。
只要路远想,那么他就绝对做得到。
事实也确实如此。
除开路远要的利,其余对他来说皆是身外之物。
一个女人而已,对于路远来说又什么都不是,只要开口一应,他想要的就都有了。
然而唐清淼提出来的条件似乎捏到了路远的七寸,让路远说也说不出口,可认又认不下去。
许久,路远的声音沉了下来,无关谈判得利的愉悦,“唐清淼,你诈我呢?”
唐清淼笑,“人怀孕了,是你告诉我的;孩子是我的,是你给断的。至今为止我有说过什么吗?”
路远的脸色不太好看。
刚想要说些什么,对面突然撞进来一段女声的疑问,声音有些远,却显然有些激烈的拔高尖细,让路远是刚刚好能听清的程度。
只听那边问,“谁怀了你的孩子?路遥?”
唐清淼的声音蓦地严肃起来,没了半丝调侃,“不是,你听错了。”
一时连路远都屏住了呼吸,没敢出声。
路远在这边停了好一阵,才等到唐清淼将那边的突生的变故重新安置妥当。
可等唐清淼再回来的时候,显然多了份心力交瘁,没了和路远插科打诨的心情。
“路远,我尊重路遥,所以不会做任何强迫她的事情。更别说路遥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女孩,还是说在你心里,你就是这样想路遥的?”唐清淼话音里多了几分正色,“所以你有多猜几个人的时间,不如自己去问问清楚。”
“……嗯。”
路远没说,他不是没问过路遥,可她当时的回答几乎与默认无异,这就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