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谁的牙如此锋利!
丁长生看破不说破,他自然不会去管此等闲事。
“将尸首发还给家属,令其好生安葬...”
死了顶梁柱的李家,一片哀嚎。
原以为跟着自己的远方亲戚来京城当一个打更人,算是某得肥差一份。
却不曾想竟落得个客死异乡,尸首分离的凄惨下场。
为此李家的人咬了咬牙,凑出钱银为李水根置办了一套纸人纸马。
来活的丁长生面上欣喜,可心里却是暗自打鼓。
“这李水根死的是如此蹊跷,恐怕这趟活没法子善终...”
过了几天太平日子的丁长生,不由头大起来。
可钱还得赚,铺子还得开。
夜深扎纸铺里灯火通明,只见丁长生手下如飞捻箍,扎彩,上色一气呵成。
有了参悟足足四幅鬼图的“厚重”经验,这区区扎彩手段自然是得心应手。
不知不觉间,清脆的梆子声再度响起。
这一次,丁长生竖起耳朵小心留意...
打更人死了一个疯了一个,这才一天过了就有人顶上。
连丁长生都想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接这趟绝命肥差...
平安无事喽~
悠长的呼号伴随着梆子声再度响起,而今夜的打更人装扮却是有些奇怪。
两顶遮面的狐裘帽子,那虚掩在灯笼把里的短刀,还有与其身份不符的厚底官靴。
丁长生从铺子暗窗内看得真切...
“这些酒囊饭袋,藏头露尾的若是能抓住人就真见鬼了...”
两位捕快假扮的打更人招摇过市,提灯上路倒是无人敢拦。
两道身影渐行渐远,转眼片刻就消失不见...
而此时从一家酒肆内跌跌撞撞走出来的一位公子,三步并作两步一双惺忪的醉眼正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嘴里不断重复念叨着“我还能喝,我还能再喝...”
可下一秒身体却很诚实,哇的一声吐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一旁随从见状急忙掏出手帕欲要为其擦去嘴边秽物,可好心换来的却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响。“谁让你碰本公子的,活腻歪了!”
那随从闻言连忙道歉,可这狠话刚刚出口一阵不请自来的阴风却是吹得二人打了个寒战。
那醉眼惺忪的贵公子顿时酒醒了大半,白日里那无头打更人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