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哥,还与其啰嗦什么,权且将其押回大理寺好生审问一番,定然有所收获...”
丁长生闻言,心中暗道。
“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片刻耽误他已想好说辞,待董奇问话之时亦可全盘托出。
“禀大人,在下不过是涮一坊内一小杂役罢了,奉吴掌柜之命来这老黄头的家里为其烧些元宝纸钱....”
说罢丁长生从怀里掏出些元宝纸钱,还有一根用作引火的火折子。
“你这话骗鬼呢...”
“大人,你说我是贼人也得拿出十足证据啊,此等血口喷人的黑锅小人自然不背!”
“哼,就凭你此等牙尖嘴利,翘舌善变,定也得拿你个连坐之罪...”
“够了!”
董奇沉声道。
“我等受朝廷俸禄,保一方百姓平安,端不是土匪恶霸之流...”
“正如这位小兄弟所说,我们没有证据如何能断其罪...”
“如若真是屈打成招,那大理寺成什么了...”
“可是...”
董奇摆手示意宋白玉不要再多言...
“行了,你可以走了,回去给你那位吴掌柜带句话...”
“这是命案尚未销案,还是少来的好,以免节外生枝...”
“多谢大人,在下谨记...”
说罢,丁长生抽身离开。
临了,自然是免不了被宋白玉用眼睛狠狠刮了一番。
看着丁长生远去的背影,宋白玉气的面色红润鼓胀。
“这么好的破案机会就这么白白溜掉了...”
董奇却是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丁长生的确可疑但像这样的小虾米显然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放长线,钓大鱼,才是破案之道。
丁长生被那兢兢业业的女捕快这么一搅和,还没来得及仔细探查便只能急匆匆脱身离开。
可泥土里的黑狗血已经给了他答案...
“昨晚那个人果然是血莲教的...”
“杀老黄头一家无非是做给吴钱看,想要令其交出另外一半造畜之术的书卷...”
回想起,那头佝偻的血手小怪物,血莲教那位掌握造畜之术的左道修士本事定然不低。
一旦让其得到了吴钱余下的造畜书卷,恐怕其造畜之术将再无弱点...
“只是这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