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特殊的血腥气。
而刚刚他也在柳清月的身上觉察到了相同的味道...
原本还想故弄玄虚的柳清月眼瞅自己被戳穿,也索性不再隐瞒。
“那个老东西的骨头还挺硬,硬生生抗了我三千八百剑竟未伤根基...”
大型凡尔赛现场!
柳清月看似轻描淡写,可在丁长生听来光是那三千八百剑任谁都得喝一壶。
“谁叫他不长眼挡了姑奶奶的路...”
“不过这次交手我也算小有收获,也算因祸得福...”
只是柳清月稍稍一呼吸绵延肺腑的疼痛,就如过电般让她倒吸凉气。
这么三折腾两折腾,东边天地相连的地方已是露出点点光芒。
两人突然间的沉默也是让扎纸铺内的气氛尴尬且暧昧起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古人流传已久的老话,此刻方显智慧!
不过盏茶功夫,东边既白。
柳清月悄然离去,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末了留了句“你且小心...”,便转身离去,丝毫不拖泥带水如其性子一样。
一晚折腾!
前有书生鬼图遇凶险,后有柳清月重伤而来凡尔赛。
“这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
用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印堂穴,顺势一套眼保健操回回神。
“看来,徐世子身旁的那条狗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听话....”
“不过这样才符合常理...”
丁长生慢慢梳理着脑海里的思绪,慢慢完善着一条酝酿已久的计策。
“老...老奴该死...”
啪!
一声血肉闷响那阴郁老奴被一掌扇飞,嘴角口鼻处的溢血来不及擦就急忙起身跪在徐仲山面前,不敢抬头。
“暴露了多少....”
“那女子出手极快,几番试探不成就抽身脱离...”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不然恐怕有人要坐不住了...”
“毕竟天子举国之力要建成万佛塔,一旦佛塔建成,那么我等图谋之事便难上加难了...”
徐仲山心中自有盘算,他苦心谋划多年的一切,自然不能被手下一个老奴坏了事。
京城之中,一连几日的血腥镇压终于是让天子眼中的道教余孽,认了输,服了软。
纷纷脱下道袍,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