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了，不准骗我，你要是骗我，我就改嫁，找三十八个男朋友，给你戴绿帽子。”埋在夙夜的发间，凤歌哭着说道。
“你敢！”他怒，漂亮的眸子，却也不禁变得湿润。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准找别人，我很坏，坏到会杀人。”抱着凤歌，他说道，霸道又幼稚，带着无尽的不舍。
身体，却一点点消散。
“等我，回来。”在凤歌的额头落下淡淡的一吻，夙夜笑着说道，身体，却一点点消散。
“不要走，不要！”双眼已经模糊，凤歌拼命的想要抓住怀中的人，却发现，什么也抓不住。
所有的气息在一瞬间消散，好似从未存在过一般。
瘫坐在地上，凤歌的眸中一片空洞，再没有任何的色彩。
脑海中，熟悉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第一次。
“哪里冒出的废物小丫头，凤云找来的救兵吗？”他很恶劣，恶劣到想要杀了她。
“依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吧！小凤歌。”血族大牢里，他很坏，故意坑害她。
“凤歌！！！”星夜军校内，他明明是在帮她除秽，却被她一起拽进了除秽的锅里。
“喂，前面的白痴，你哭的丑到我了。”魔族战场上，她以为娘亲死了，濒临崩溃的时候，他好不容易出现，却是在骂她。
“不过是睡了一觉，就有人敢动我的小歌儿了吗？”星夜决战上，他终于醒过来。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个白痴。”中央大陆，他戳着她的脑袋，骂道，骂完，却还是去给她做着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白痴，哭的脏死了，松开。”梵伊城，从四百年前穿越回来，看到了他的过去，她心疼的抱着他哭着不放，被他满满嫌弃。
“我喜欢你。”海上世界，他大吃飞醋，逼得她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内心，说出了那句话。
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帝尊，变成了她的灵仆，从十指不沾烟春水，到每日给她做饭，铺床。
他知道她的一切，了解她的一切。
因为爱她，他舍弃了自己的自由，换来她的自由。
因为爱她，他改变了自己的人生，成全了她的心愿。
因为爱她，他陪她一同走过任何地方，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
就连这最后，他也用自己的消失，换取她的存在。
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换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