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却看着漫长的等待,时时他们终于又被重新请进了办公室。
木质的长桌前坐着的那个年轻的归凌归大夫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忽然让他们的内心又陷入了一场惶恐的拉扯中。
讲真,他们真的很希望能获得神医的医治,可他们真不觉得眼前这个笑起来“核善”的男人真的是他们要找的神医啊救命!
他笑得好可怕……
时时怂怂地默默地把这句吐槽咽了下去,心中洗脑似的默念:相信甜甜,相信甜甜!相信甜甜!!
可是这大夫真的瞧着又年轻又不靠谱,压根不像别的医生说的什么妙手回春的老中医啊!!
在场对这个大夫最信任的除了温甜以外,竟然就是病人本身了。
时时妈妈在归凌的指挥下,坐到了桌前,淡定地给他伸手把脉,问诊……
一番操作下来,身体还虚弱着的时时妈妈又有些气喘吁吁了。
“医生……啊不,大夫……”
在这古色古香的装潢下,陈杰觉得似乎直接喊归凌“医生”好像不太对,便改了口。
“我妈妈她……情况怎么样了?”
这是一句很需要勇气问出来的话,仿佛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它最后获得的答案究竟如何只能单凭运气。
归凌也感受到了病人家属不稳定的情绪,在他看来,治病不仅仅只是病人一个人的事,也是一整个家的事,家属的情绪也是很重要的。
于是开口舒缓一下气氛,“医生和大夫都是可以的,不需要这么拘谨。”
听出来他是在调侃自己刚才说完改口的称呼,陈杰一时有点尴尬,“好……”
其实别说是温甜,就连时时也没见过这样子失了分寸的陈杰,他好像一直以来都是以一种都市精英的形象出现的,极少见到他情绪失控的样子。
而今天却被她看见了这么多次,或紧张,或暴躁,或窘迫。
都说只有真正出事了才能看清楚一个人,时时今天好像也是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才读到了向来温文尔雅对她温柔细致体贴的枕边人的其他面。
他现在的状态并不冷静,并不适合和医生做病情交流,时时只能担起了这个责任。
“所以,咱妈她,怎么样了?归大夫您这,能给她看病吗?”
归凌因她的疑问友善地笑了一笑。
“自然是可以的,回春堂本来就是治病救人的,没有不能给谁看病的道理,既然她需要医治,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