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里面的便池解开腰带,“要不是你在这我还管这个徐院长是什么货。”
富哥满脸鄙夷,“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办这个局。”
“我又不傻,”我仰起头望着棚顶的灯,“还不是为了那些面儿上的东西。只要我带着连接器来治好了这里的病人,用不上几个小时他们就能上了媒体的头条。”后面的话我没说,那时候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明白。
“行啊,你比上学的时候聪明点了。”
“我说富哥,”打扫干净走到盥洗池前洗过手,“你离婚了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张嘴啊。”
“哈哈,你还和以前一样开不得玩笑。”富哥乐呵呵的搂着我的肩膀,“诶,你孩子多大了,我记得有几年了吧。”
我抽出纸巾擦着手,“惹祸精都上小学了,你个当大伯的也不随点礼。”
“你啊你啊,找时间我给你补上成吧。”富哥哭笑不得的掐了烟头,和我一起走回包间。
徐院长可能多少顾及到了我,这顿饭没有吃多长时间。在酒店的楼下,由于我执意要求现在立刻去医院,几个人也没有拗得过我,于是又坐上了那辆商务车,秃瓢王师慈还是和我们一趟车。
“猛哥,那人是谁啊。”李胖子打着饱嗝,我扇着空气放下了车窗。
“我上学的时候的学长,”这顿饭吃的很败时,之前的紧张劲全都随着饭菜进肚子里了,“现在是心脏方面的专家。”
“柳承富?”方智明突然开口。
我“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你叫他富哥,”方智明看上去有些困倦,不断地揉着脸,“这个人挺有名的,我之前读过几篇他的学术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