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自己,但真实的我们又和那个自己差了多少呢。
“那什么,这次的病历在我这,我现在把它发到群里,你们自己看吧。”我不知道之前的病历都是以怎样的过程变成一页页纸到我手里的,我可没那个心思。“那个星彤,你再详细的查一下,核实一下病历上的记录,看看是什么诱因触发的沉幻症。”
“明白。”云星彤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么回答。
李胖子听我这么说便收起了撮的不成样子的连接器草图,拿出手机的同时抱怨,“这差距也太大了吧猛哥,金科长可是给我们一人一份的。”
“废什么话,”我心有点虚,“有那功夫多寻思寻思连接器再怎么改,我每次连接的时候都差点没让我过去,你还想不想要年终奖了。”
“诶不是,”李胖子有些急,“这也跟年终奖挂钩啊。”
“你说呢,”我翻着手机上的病历,没去看他,“看你表现。”
李胖子哑了半天,才像瘪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座位上,“行嘞,猛哥我算是摊你手里了,这回您老再忍一忍,下次我保证改进。”
“你说的啊。”我只是跟李胖子开着玩笑,看他的样子也没怎么当真。
这次的患者是个主播,这种职业现在还挺常见的,网络上随处可见那些卖货的,跳舞的,貌似只要长着一张好看的脸,能说会道,再有点营销包装,那人气涨的跟气吹得似的。
一个主播能做什么样的梦,我没看下面的资料,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们要的无非就是名利。那又会做什么噩梦呢,说实话我确实有些想象不到。这之后再看下面的资料,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再不过的人,这种人却有着万人追捧,而刚才的陶老先生,又有几个人知道他。
到了机场,司机老哥给我们放了下来。人家虽是老院长找的人,但于情于理在我们这都要表示感谢。老哥倒是有着北方人的那种爽朗,说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帮院长跑个腿而已,要谢也该谢谢老院长。
“你们说,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初中都没念完就肄业的人,是怎么当上主播的。小齐,刚才在车上就一句话没说,你来说说看。”飞机起飞前,我看一个个的都是愁眉苦脸,这才明白一个团队的主心骨是多么的重要,金科长平时要为我们着想到什么地步才能让我们有着一齐的心。
小齐枕着方智明的肩枕,这东西好像已经属于她了,她听得我的话扭过头来,“还能有什么,长得好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