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科长没有管小齐继续说着,“那说明这个大儿子在他的印象里并不好,无论是从画的质量和内容上来看,他都不看好这个大儿子。”
“不对,”方智明咬着大拇指,“不光是他的大儿子,刚才还说起他的人格问题,他是不看好任何人。”
我点头,“小方说的对,所有人在他眼里都一个样。”
“那,”李胖子探出个头,“猛哥你要怎么把他带回来。”
对,这才是关键,现在想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处,我对钢琴说这是梦它能理解吗,还是我得弹上一首D大调。之前带回王斌纯属意外,我都不清楚我做了什么,到了董至这里我也没什么办法。
“要不我跟上级说,这董家的事我们搞不定。”金科长起身就要走。
“先别,”我叫住他,“我感觉董至还有想表达的没有完全传达给我,他应该还有别的想表现的,我还得再进去一次。”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猛哥,你不是说一次比一次危险的吗,这次断指,下次可能就是……”小齐的话没说完,但每个人都知道她要说什么。
“确实没错,但他传达出来的东西一次比一次关键,”我下定决心,“我必须要在进入到他的梦里一次,这次或许就有唤醒他的方法了。”
金科长盯着我许久,然后苦笑着摇头坐下,“当初我就是看好你这个牛脾气一定会有收获,现在倒好,非要带着这股犟气往南墙上撞。”
我也跟着他笑起来,“这种事要么就不做,要做就一定要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也算是金科长照顾我,他和李胖子睡一间,我和方智明睡一间。我昨晚和方智明聊了很晚,关于董至的梦他也有很多看法。衣架是妻子,画架是大儿子,轮滑车是小儿子这些我们都是认同的,可问题关键就是出在大儿子的画上。为什么是四个脑袋,他把自己也算了进去?当时我确实没感觉有什么,但经过他的一提及,这种自我型人格是区别于其他人的,但是在画里却把自己和别人摆在一起,这很不合常理。
“小苏,睡得怎么样。”金科长也醒的很早,只不过他还挂着黑眼圈。
我轻咳了两声掩饰笑意,“没怎么睡,光想今天的事情了。”
金科长摇头苦笑,“你还算是有心,这小李下次应该再单独给他开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