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都没问题。但无奈身体受限,现在连起个身都要费上我好大的力气。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线索可就在眼前,放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我堪堪站稳,刚打算要再次扑上去,脑袋里突然响起了之前的铃声。
为什么这么快!那股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刺耳,像一个重锤敲在我的脑袋上,这下别说再扑上去,我又一次无法站稳摔倒在地,只不过这回不是捂着胸口,而是抱着脑袋。
这种感觉我很难表述,这并不是疼痛却胜似疼痛,说真的我宁愿再被王斌补上几脚也不愿意听到这个。
我勉强的睁开眼,不知何时天边已经泛黄,看来在他的梦里时间好像和正常世界的概念完全不一致。远处出现了几个摇晃的身影,他们是什么我不用脑袋都能想得到。
“这么快就到时间了啊,还打算多走走呢,”铃声终于消失,我松开抱着的脑袋,看到王斌一把用力的提起女人的项圈,即使女人丝毫不愿意但也根本无法反抗。他在女人身上找着什么,翻了一会掏出了一把车钥匙,对着车按了两下但没什么反应。
想来也是,车的外表都成那样了,你个车钥匙打不开也无可厚非。
他骂了一句,拉过身后的男人,按着脖子让其脑袋狠狠的撞在一侧的车窗上。男人的头上并没有流出多少血,也没有叫喊什么,任凭王斌对自己的胡作非为,想来他和我们都是一样的。
男人慢吞吞的坐在地上晃着脑袋,这也得以让我看清他的面目,是王斌的父亲。这一幕差点让我眼睛都掉出来了,那可是你的父亲,这可真是孝顺。
王斌在副驾驶的储物盒里找着什么,没一会就拿出了一块女士手表,趴在地上的女人见状晃悠悠的站起了身。
“嘿嘿,你看我还记得呢,”王斌把手表戴在女人的手腕上,“这下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吧。”说着一只手拖着女人裂开的下巴,低头吻在了女人的嘴唇上。
如果我还是作为人的话,我肯定会吐出来。我记得上学的时候,教授教我们解剖大体的时候我是最能坚持的那一个,不过现在的这个场景我属实是有些接受不能,或许我一直坚持做那份学业的话还能下得了眼。
王斌做完这一切,也没有管我,牵着绳子拖着女人和他的父亲带着叮铃铃的声音走开了。只留下了一脸呆滞的我,消化着刚才的一幕幕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