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被全班同学笑话。”
金科长揉着眼睛,看得出来他也累了,“小孩子都这样,这还没到叛逆期呢。”
“谢谢,”我接过空姐送来的咖啡,“金科长,你家的孩子呢,老二不是考上大学了吗,现在怎么样了。”思家的心都有,我有一份你肯定也有一份。
“别提了,两个没一个省心的,”金科长苦笑着,“老大刚结婚没多久现在要生孩子,老二成天就知道跟家里要钱。”
别人家里事我说不得什么,只能陪着他笑笑。
在飞机上大概一个多钟头才到了宿淮,虽说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机场外还是有专车候着。
小齐揉着脖子满脸痛苦,看样子是睡得落枕了。方智明这时候很聪明,从她手里抢过包背在自己身上,然后把自己的肩枕拿下来递给她,“要吗。”
“帮大忙了,”小齐也是不客气,直接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李胖子像是没睡醒似的,晃悠的坐到车上接着打着呼噜。
“几位辛苦了,”专车司机借着后视镜看着我们,“那个大机器已经送去医院里了,现在就等你们了。”
“那劳烦小哥带路了,”金科长坐在副驾驶,方智明和小齐坐在第二排,就剩我和鼾声四起的胖子坐在一起,他也是不嫌丢人。
我原本以为怎么也得要点时间,谁知就五分多钟的路程。下了车,医院门前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在候着。当初我有很大的机会穿上和他们一样的衣服,但是我真的嫌麻烦,像我这样的急性子估计治不了多少病人。
“金文科长?”那里一个带头的上前握住金科长的手,“太感谢了你们能在这个时候来,”他说话还挺客气的,这都已经后半夜了。
“哪里的话文院长,”金科长事先联系过他,“都是为了救人。那我们事不宜迟,去看看病人。”
“好好好,”文院长急忙应着,“几位随我来。”
跟着几个白大褂到了楼上一个单人间里,一进门我就看见了那个和我朝夕相处大半年的连接器占据了大半的空间,这点或许以后还要改进。房间的一角的病床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他和那文件上的照片一样,只不过消瘦了许多。旁边的一男一女看样子是他的父母,那个女人一见我们进来立刻抱住金科长的胳膊,“医生,救救我家孩子吧,医生。”这段时间不知道这种话她说过多少遍,但是选择的临床不是他呢。
“没事的,交给我。”金科长安抚着女人,男人在旁边也跟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