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什么发现,“那你看出来什么了。”
“也就是说,他们在做着一个带动着极端情绪的梦,”他打了个酒嗝。
极端情绪,这个东西很难定义是什么。我们常说的气愤,这并算不上极端,硬要说的话暴怒给人感觉会更上一阶,这勉强算是极端情绪。同理,高兴,兴奋都不是,那只是正常情绪,真要说是极端的话那应该是癫狂。
“然后呢。”我夹了两口菜,他还有话没说完。
方智明看了看在座的几人,小齐在和李胖子开着玩笑,金科长刚才出去上卫生间现在还没回来,他现在说的话也只有我在意,“猛哥,你也明白,什么情绪可以持续存在而且使脑波来回波动,要是喜悦或者是激动的话确实会存在一个阈值,即使之后仍有刺激也会递减,并不会来回波动甚至高出上一个阈值。”
“每个都是这样吗。”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方智明点头。
情绪学我并不了解,但我大概能猜到是哪种情绪能使人起伏高低不定。
“他们在做噩梦。”方智明把我心里想到的说了出来。确实只有恐惧能造成这样的异常脑波,而如果把恐惧拉到极限的话那应该就是崩溃。
“怎么了,”金科长从门外进来,可能是看到我俩表情不太对便开口问道,“你俩关系不错啊,交头接耳说些什么呢。”
方智明看着我,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哦,就是讨论下学术上的东西,猛哥真不愧是前辈,我受益匪浅。来,猛哥,我敬你一杯。”
我和他碰了杯一饮而尽,这种事情我能想明白,方智明能想明白,那上级肯定也能想明白,他们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梦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更何况是噩梦,这要是进入到那里,鬼知道能发生什么。有时候我倒是挺羡慕小齐和李胖子的,起码什么都不用想,做好自己的事情,想着晚上吃什么,自己又胖了几斤。
“岁数大啦,赶不上你们年轻人了,”金科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口茶,“要是退个十年就我们三个肯定得有两个横着出去。”
“金科长开玩笑了,”方智明的脸红成了猴屁股,“我平常不喝酒的,但今天大家难得在一起,我也是作为一个新人,怎么说我也得让大家尽兴才对。”
“好!哈哈,”金科长举着茶杯,“我就知道上面派你跟着我们绝对没错,我以茶代酒,欢迎方博士的加入,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金科长太抬举我了,叫我小方就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