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在了阿卜杜拉面前。
盖里斯对着阿卜杜拉询问道:“可否真是他杀了你、外甥?”
阿卜杜拉再度仔细辨认了下后,给予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盖里斯来到这人身前,其身后双手,被用麻绳捆着,面容见到盖里斯靠近的时候,不由慌张。
“你可否承认,是你杀了阿卜杜拉医生的外甥?”
盖里斯话语平静并无恐吓,但即便如此,他依旧能从这人的眼中感受到恐惧。
“不、不是的……”这人试图辩驳,却话语结巴。
盖里斯微微眯了一下双眼,自打他拥有了那超凡的能力后,六感的敏锐也提升了许多。
仅仅是从这人的神情、动作、心跳……等角度,盖里斯便多少有些确定这人在撒谎。
当然,凭此,他还不足以直接下判决。
因此,盖里斯转过头向那些镇民们问道:“你们有人做证,确实是他杀了阿卜杜拉医生的外甥吗?”
依旧是语气非常平静的询问,而镇民们也仅仅是窃窃私语,没有哪个人主动站出来替阿卜杜拉的指认作证。
这其中的原因,更可能是因为这士兵在杀人时,旁边除去阿卜杜拉外并无其他镇民在场。
虽然已经多多少少心中有所定论,但盖里斯还是再度向那些蹲在地上的战俘们问道:“你们可否有人替他担保,作证此人并未杀人!”
蹲在地上的战俘们,彼此相视,他们同样是窃窃私语,无人站出来,证明那人不曾杀人。
盖里斯再度看向了那被押出来的人,眼神中目光颇为冷淡。
感受到盖里斯那眼神的变化,这人有些急切了起来:“盖里斯大人!我、我没去杀人啊!我只是遵循雷纳德阁下的命令罢了!”
依旧是在撒谎……这人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面容神情,简单说就是城府不够深。
当盖里斯从一旁士兵的腰间抽出长剑时,这名被俘的士兵,扭曲身体试图挣扎了起来。但他双手被缚,使得其挣扎毫无意义。
剑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伴随着其苦苦哀求的声音,那人被盖里斯切开血管、而后斩断脖颈,令一颗恐慌骇然至极的头颅滚落在地。
一切都很随性、一切都很自然。
盖里斯就是寻常问了几句话,在确定此人杀人后,令其杀人偿命。
也正是这股理所应当,让周围人、特别是那些镇民们,有些感觉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