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站在门口,隐隐感觉一股冷风,直吹自己脑门,抬头一看,见到钱贵堂棺材铺屋顶正中,立着一个泥塑做成,人面鸟身的怪物,面色微微一变,沉声道:
“两挂铜风铃,还不足以影响白虎伏山这么好的阳宅风水,……风伯飞廉,我也说怎么感觉凉飕飕的呢,白虎穿堂,家破人亡,钱贵堂摆的这风水局,很是歹毒呀!”
张威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陈青牛微微思索,说道:
“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既然钱贵堂要用风吹,那咱们把这风藏起来就行!”
张威面露疑惑之色,问道:
“陈大师,咱们怎么把风藏起来呀?”
陈青牛说道:
“木有生机,你找七个从大到小的木葫芦和刻刀、朱砂,红绳来,我自有用处!”
“好!”
张威应了一声,去找木葫芦和刻刀,朱砂、以及红绳了。
就在这时。
身穿锦服,留着山羊胡子,四十来岁,目光锐利,透漏着商人精明的钱贵堂和一个身穿黑衣,背后背着一把宝剑,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从棺材铺走了出来。
钱贵堂看向陈青牛,一脸阴险道:
“原来就是你在坏我的好事,破我身边这位赵真人的风水局呀!”
陈青牛义正言辞道:
“钱贵堂,你为了一己私利,让人挖孙大伟家的祖坟,这种做法太缺德,我劝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钱贵堂笑道:
“可是,我现在活的很好呀,……躺在床上一病不起的似乎是孙大伟吧,哈哈哈哈!”
陈青牛面色平静,说道:
“钱贵堂,你别高兴的太早了,等张威把木葫芦和刻刀,朱砂、红绳,拿过来之后,我就破了你这白虎穿堂局!”
赵真人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面脸洋溢的都是笑意,讥讽道:
“白虎穿堂,家破人亡,……这一股风可是风伯飞廉吹的,我问你怎么破,你一个人,能斗得过神仙吗!”
陈青牛开口道:
“你的风伯飞廉只是一个泥塑而已,就算有钱贵堂供奉,也没有多少神念,……我挂一串葫芦,足矣搞定这白虎穿堂局了!”
赵真人奚落道:
“小子,你能看出我用七只黑猫来破孙大伟家祖坟的金蟾吐钱穴,年纪轻轻,就能望气,确实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