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阎佩瑜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道:“这黑子已经走死了,可我又总觉得,好像还有救!可都已经琢磨许久,尚未得出解法。”
“反正我不懂。”应采澜很干脆:“看见这玩意儿我就头疼!”
都是他们这些玩心的人玩的游戏!
阎佩瑜失笑一声,干脆放弃了棋局,朝她伸手。
应采澜很习惯的。
只要他伸手,她就会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阎佩瑜将她搂进怀里抱着,问:“把你大哥给收服了?”
若他生活在现代,就应该说:他家世子妃,是有点社交牛逼症在身上的!
只要她想,没有她不能!
“那当然了。”应采澜嗤地一笑,道:“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她这副傲娇样子,实在可人。
阎佩瑜没能忍住……
哦不,他也没想过要忍,也没必要忍!
当即,在她唇角亲了一口,道:“我家澜澜威武!”
应采澜转过头来,拿出了刚到手还没捂热的银票,笑嘻嘻地道:“又赚了三千两!”
阎佩瑜:“……”
坑她爹的银子,就这么开心?
他无奈地问:“又是用我没本事的名义,骗来的?”
“我可没说你没本事。”应采澜不背这口锅:“是他自己要那么想的,又不是我逼着他想的!”
阎佩瑜:“……”
家有“贤”妻,真行!
对这个,他已经不挣扎了,又问:“和岳父说了弹劾大皇子的事了?”
提到正经事,应采澜点点头:“说了!”
她把银票放在桌上,看着他,道:“我感觉他如今的立场坚定了许多呢!”
“他也没别的路可以走了。”阎佩瑜很是了解。
他又道:“他能站出来的话,本来十拿九稳的事,便可更稳定了。”
宠妾灭妻这种事,被“宠”的“妾”的亲生父亲,都认为此事不该。
那别人只会更加用力去踩!
“阎望。”应采澜不懂大梁律法,问:“锤死了之后,如果不处死应彩月的话,应彩月也会被强行送走吧?那大皇子会怎么样?”
阎佩瑜说道:“最多,也就是软禁一段时间,然后,是他与常家的讲和。”
“大皇子肯定更恨大皇子妃了,还讲和?”应采澜叹了一口气。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