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得了什么病!
妇科很多疾病,都可以通过观察这些来诊断。
阎允闻将信将疑,碍于先前楚潇说的是家族秘闻,也不好多问了。
只是看向楚潇,道:“我长嫂的医术很厉害的,佩瑜哥就是她治好的。你要遵医嘱好好服药,不可任性,晓得不?”
还别说,年仅十岁的他,还没楚潇长得高。
但那教训人的小模样,可真是一本正经,跟书院里的夫子一样一样的!
应采澜看了一眼楚潇,没说什么。
既然阎佩瑜来了,少不得要聊今日发生之事。
于是,楚潇命书童把书都给撤了。
阎佩瑜又吩咐酒楼小二再上一些茶点。
让佣仆们都退去外头候着。
亲眼见到楚潇的确是有才,方才又看见那桌上摆放的书册,便知此子将来必大有可为!
他生出爱才之心,自然想要拉拢过来为己所用。
“楚公子来帝京也有五年了吧,书院里的生活,可还适应?”
楚潇最大的把柄如今被世子妃抓在手里了,面对世子的时候,自然很是谨慎。
她答道:“回世子的话,在哪里都是读书,并没有什么不适应之处。反倒是在书院里,看不懂的地方,有夫子可以询问,更好一些。帝京人才济济,三人行必有我师!”
这番说辞,算是十分漂亮。
一看,将来绝对是能舌战群儒的角色!
阎佩瑜又问:“听允闻说,你尚未拜师?”
书院里的学子,跟国子监的不同。
国子监的那些出身都好,一早便拜了老师——
换句话说,早早便入了阵营!
毕竟,拜的都是当朝有权之人。
有权之人,多半都有站位!
而书院里的那些,除了世家子弟本身有阵营外,这些寒门学子也都是各大阵营要拉拢的对象。
楚潇有这样的才智,自然是多方势力都看中了的。
“未曾。”她应答:“小子年岁尚小,心性未稳,不宜过早考虑这些。”
她的回答,回答的根本就不是拜师的事。
而是相当于告诉阎佩瑜:我年纪小,朝局不稳定,暂时不想站任何人的位!
阎佩瑜一听,对她更是欣赏。
这少年,哪里是心性未稳?
她的沉稳,已经赶超不少朝廷官员了!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