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应采澜笑了笑:“我家世子喜欢喝白毫,我觉得挺好的。”
常秋月见她张口就提自己的丈夫,言辞与表情都带着一丝甜蜜,眼里浮现过一丝怜悯。
但那情绪很快消失,复又笑了笑,问:“世子身子骨可是好些了?”
“好点儿了。”应采澜回答得模棱两可:“但也不算大好。”
不给对方缓和的机会,她又问:“听说我家世子的在逃侍妾,入了大皇子府。”
她一脸愁容:“唉!为此,世子大受打击!”
“呵呵……”许是她用词逗趣,常秋月笑出声来,道:“一个侍妾罢了,不至于。”
可见,她是十分了解皇家子嗣、了解男人的通病:“这天底下,易妾之事难道还少?世子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你也不用挂心。”
她的笑容逐渐冷下来:“再说了,侍妾不过是男人的玩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跟书生喜爱笔墨纸砚、武人喜欢刀枪棍棒,一个道理罢了!”
应采澜敏感地察觉,这位大皇子妃虽然雍容华贵,但内心还是有些怨怼的。
越是表面说得不在乎,心里其实越是介意!
她头一歪,道:“这么说,我那姐姐在大皇子府,还挺得宠的?”
常秋月面带微笑,但揪住帕子的手却是紧了紧。
应采澜又来一句:“我姐姐命好,父亲给她取名字叫做彩月,寓意便是她众星拱月呢。”
她说得无意,听在常秋月的耳中,却是十分刺耳!
被一个妾室喧宾夺主,怎可能不在意?
若非心情不好,也不会安排出来看戏了。
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见应采澜话锋一转:“大皇子妃,日后我这姐姐在大皇子府里,可要多多拜托你照、顾了!”
话听起来没问题。
但是“照顾”两个字,咬字特别重!
常秋月一转念,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她也不傻,试探性道:“应家把庶女当嫡女嫁进康亲王府的事,我亦有耳闻。”
“这么说来,我们姐妹不和,大皇子妃也是明白的。”应采澜唇角一抿,带着点冷意,道:“我是个命不好的,嫡母对我不好也便罢了,生母待我还不如嫡姐,处处算计我,不想让嫡姐进火坑,便把我推进去。都不知道,我是不是亲生的!”
高门大户的贵女,但凡父亲后院有多个女人的,哪一个没见过后宅隐私?
常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