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二也没查出来什么。
这可是杀头的事,怎么查?
见他继续吃饭,没有再聊天的意图。
她又问:“话说……很多皇上的兄弟,在皇上登记后都封王迁出帝京,划了封地。为何康亲王没有?”
阎佩瑜答道:“一母同胞的,皇伯父要留父王在帝京。”
应采澜撑着下巴,又抛出一个新的问题:“如果能离开,你会想走吗?”
“怎么,你不想留在帝京?”阎佩瑜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
这种问题,应采澜回答起来就轻松了:“我在哪里不都一样?没有人权、没有主权、没有自由。”
“你一个已婚妇人,还想要什么自由?嗯?”阎佩瑜说这话的时候,带着那么点调侃的意味。
应采澜哼了一声,道:“若有选择,你以为我想要这个已婚身份?我未婚的话,行走天下,去研究各种各样的毒药。说不定还会邂逅一段美丽的爱情?”
其实,她也就是说说。
爱情能当饭吃么?
谈恋爱,还不如搞两种新型毒药!
一听这话,阎佩瑜饭也不吃了,眸色沉下来:“你还想邂逅什么爱情?怎么,从前不是爱慕我,而是另有其人呢?”
应采澜:“……”
瞧瞧。
开着玩笑,那隐性病娇的属性,就变成显性了。
脾气上头,泪痣都带着杀伐的味道!
男人的占有欲真强。
已经是他老婆了,她就是想一下别的男人,都是杀头的罪名!
跟爱不爱有关,纯粹占有与附属的关系!
“我那不是假设吗?”她耸了耸肩,没把他眼眸的凶光放在眼里。
甚至,还敢对他嘀嘀咕咕:“男人要几个女人,都很正常。女人只是把别的男人放在脑子里过一下,都不行。”
“你给我悠着点儿。”阎佩瑜也不就她这话做什么反馈或者承诺,而是警告:“我的世子妃只要不翻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你要是敢背着我偷人试试!”
应采澜倏地笑了,挑眉问:“所以,不能背着你偷人,可以光明正大偷是吗?”
阎佩瑜:“???”
她又笑嘻嘻地道:“还是说,你只是不让我偷,实际上带来跟你一起玩,你是可以接受的!”
本是故意嘲笑他的,可这话,阎佩瑜饭都吃不下了。
筷子往桌上一丢,脸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