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阎佩瑜脸色从先前的苍白,开始慢慢变红。
他自己却不甚在意,相反还能冲她笑,“或许,是昨夜太猛了,整晚没穿衣裳,染了风寒?”
“……”
应采澜瞪他,没好气地道:“你可病死吧,好让我当个寡妇继承你的财产,以后一个人逍遥快活!”
昨日,他是坐在轮椅上被抬着出去拜堂的。
见他人都不清醒、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心里贼兴奋!
送入洞房后,她盯着躺死在榻上的新郎官,一边给他诊脉,一边说:“这破身子啊,确实棘手!”
“不过呢,我能治!”
“但我为什么要给你治呢?”
“你死了,我只要遗产不要男人,不香吗?”
谁知道,因为这句话,死鱼变活鱼了!
“想当寡妇?没门儿!”
本来弱得呼吸都难的病美人,竟然突然睁开眼睛,猛地扑过来,直接把她给摁住,身体力行让她明白——
想守寡,先得当妇!
一开始应采澜是拒绝的,但是……
她初来乍到,爹不疼娘不爱的。
嫁进了皇室,上有公婆压着。
如果没有个依仗,只怕是寸步难行。
和离?
皇家娶进来的媳妇,怕不是想死快点?
这男人长得不错、身材也极好,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还不一定呢!
回到眼前——
“呵!”
阎佩瑜是没有生气,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泛着危险的光:“世子妃放心,本世子若是死了,一定会拉着你陪葬的!”
应采澜一怔。
本以为是腹黑大尾巴狼,可这话、这眼神,怎么看起来这么病娇呢?
他不是开玩笑。
她丝毫不怀疑,他真会那么做!
阎佩瑜说完话后,喉咙发痒,拼命咳嗽起来:“咳咳……”
应采澜摸上他的脉门。
阎佩瑜盯着她的侧脸,“我这身子确实容易风寒。不过你别担心,病成这样,昨夜不也没在床上亏待着你么!”
“滚!”
应采澜给他诊完脉,嗤笑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心里没点儿数,还嘴硬!”
阎佩瑜掩嘴咳嗽两下,却还是笑着开口,冲她暧昧地眨了眨眼睛:“还有更硬的,你不是感受过?
应采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