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依然急道:“是我亲眼所见怎么会有假?”
她绘声绘色将贾欣馨在游园宴上如何跟众公子哥踢毽子,如何消失不见,自己又是如何跟去后宅找她,最后看到她跟一个男子从亭障后走出来的事都讲了一遍。
“后来我才知道,那男子居然就是荆王殿下。”
“哥哥,要是她真跟荆王殿下好上了,会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前程啊?”
听完她的描述,谢淮的情绪从激动变得茫然。
说贾欣馨和荆王有染,他是不信的。
她若放得下自己,这三年早就与人有染了,又怎么会一门心思替自己照顾家里这么多年。
可是提到荆王,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上。
上次他就在梁国公府上见过荆王,如今贾欣馨与荆王私下接触,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咸州一案?
若贾家与荆王真有私交,那板上钉钉的案子岂不是要有变数?
薛清宛与他相知多年,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听说荆王是出了名的冷面王,未必会在那件事上卖贾家面子。”
“况且此案证据确凿,他又如何在圣上面前徇私?谢郎切莫自乱阵脚。”
谢淮却听不进去,“若真像你说的那样简单,此案早该了结,为何到现在还没定论?只怕是夜长梦多。”
薛清宛问:“你想做什么?”
“他们家能接触荆王,我当然也可以,明日我便登门拜访,看看他什么态度。”
薛清宛急忙阻止,“谢郞切莫糊涂,荆王名声在外,不是那么好相处的,那案子已经与你我没有关系,这时候上门岂不是此地无银?”
见她担心,谢淮安抚道:“你别着急,我再想想,不会轻举妄动。”
贾家这次若无事,贾欣馨在他面前只会更加嚣张,到时想让宛妹进门就更难了。
宛妹肚子越来越大,就算为了孩子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谢依然一心想着贾欣㲇偷人的事,见哥哥不知说到哪儿去了,急道:
“大哥,我跟你说贾欣馨的事呢,你们在说什么?”
“她犯了七出之条,你就应该早点休了她,我听说被休妻的人是不能带走嫁妆的,这么好的休妻机会你可不能错过。”
她手里银子都快花完了,若是家里能早点得到贾欣馨的嫁妆,自己手里也能松快些。
谢淮心里正乱,听到小妹喋喋不休只觉心烦,“你知道什么?捉贼捉赃捉奸在床,她只要没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