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中的疑问选择相信她。
可是男人就是这样,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即使他不想,也总会时不时在脑中出现,恶心他一下。
谢淮放下心中思绪,对谢母道:“我才被调回京里没什么根基,日后只怕还要仰仗岳家,母亲应该对贾氏好些。”
这些外面的事,谢母不懂,听见儿子责怪她,还觉得委屈。
“我怎么待她不好了?儿媳本就该对公婆事事听从,当初我做儿媳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我又不曾故意为难她。”
谢淮见与母亲说不通,便不再说,想她也做不出什么太过分的事。
两人好不容易走回谢宅,却没看见贾欣馨,倒看见她住的东院从里面落了锁。
“你还说我苛待?这青天白日的就落了锁,谁知道她在搞些什么猫腻?”谢母气得大骂。
谢淮只当贾氏还在闹脾气,心想反正也接回来了,之后慢慢哄转便是,便也没太在意,安慰着母亲自去忙别的事。
贾欣馨当然不是在闹脾气,她只是带着自家几个心腹在清点嫁妆。
“小姐,库房全部清点完毕,嫁妆单子上的东西一样不少,只是有些确是被人换成了假货。”两个时辰后,吴伯如是回禀。
喜儿气得秀眉紧锁,“谢家也太不要脸,我还没听说哪个清贵人家会偷儿媳的嫁妆出去卖,还好小姐发现的早,再晚几日,怕不是这些古玩珠宝都成了别人的。”
这些早在贾欣馨意料之内,不过是印证了一下,倒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只说:“这些心里有数就行,先别声张出去。”
“小姐,咱们就这么算了?丢的好多东西可都是有来处的,真要是流通出去,人家还当是咱们国公府过不起日子了。”喜儿一脸委屈地嘟起小嘴。
小姐这些时日这么最艰难,就算卖铺子也不曾想过动这些器物,还不都是为了面子?
谁曾想这个面子到底还是让谢家人丢出去了。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贾欣馨倒是气定神闲得紧,“捉贼捉赃,又没亲眼瞧见,咱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谢家人做的?”
吴伯到底年纪大些,听出贾欣馨话里的意思,问道:“小姐可是有什么计划?”
贾欣馨点点头,“还劳烦吴伯跑一趟庄子,寻个漏洞让那谢掌柜有机会出来送信。”
“这……”吴伯一脸疑惑,想不通他家小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贾欣馨却笑而不语,直到吴伯走了,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