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失利叫每个人心里都攒着一把火,但郎献这把火却不能怪罪在输掉的比赛上,他是什么人,会做出什么事,云祈早就有个轮廓。
他一点儿也不为郎献当下的所言所行感到震惊,他那么漠然的样子,深深刺激到了郎献的自尊心,和浴室里的自我抚慰相比,那神情还没看一条狗的温柔。
云祈的眼皮抬起来,施舍般地看过夜里发疯的男人,郎献长得多好,春宵一度也不算亏本,可偏偏云祈对他就是生不出那种欲望,“你想那么做,谁又能阻止你?”
郎献不明白,云祈裹紧身上的浴袍,慢条斯理地说:“但是队长,我的身价远不如你,我的职业生涯就此止步不可惜,你就不一样了,当下最值钱的战边,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会不会遗憾?”
“你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表明利害,”云祈一双眼睛澄澈又无辜,“这样您都愿意的话,我也没所谓,反正我底下本来就不干净。”
郎献愣在那儿,不成想云祈可以这么坦荡,他垂眸下去,顺着他的腰身看,一片风景全掩在浴袍底下,冰肌玉骨在一个男人身上竟也完全不违和,他怎么就生得这副模样?
“您想明白了吗?”云祈环起双臂,“我好冷。”不想陪他在这儿发疯。
正当云祈以为郎献要放弃的时候,忽然,他的手抬起,就要顺着浴袍底部钻,云祈本能地去拦,他一把抓住郎献的手臂,花容失色的小脸激得郎献露出笑意。
“怎么,紧张了?”郎献噙着一抹笑意:“底下都不干净了,被我摸摸也不行?”
他用云祈自己的反应拆穿他,他总要教训教训他,这个自以为能在他面前占据上风的,不识趣的人。
云祈冷冷地瞪着他,他的耳朵还是绯色的,锁骨和脖颈一片红霞,这眼底的冷意就显得不那么有底气,滑稽又诱惑。
“你说这些吓我,真以为有用?”郎献残忍地抚上云祈的小脸:“先不论输给KRO这一场还能不能让我成为最值钱战边,就我对你再三宽容的劲,你也该知道你在我这里是与众不同的,我这人是没底线,粉丝我都敢干,你我有什么不敢?”
云祈推他,郎献强硬地捉住他的手,在手里把玩:“七七,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还不明白吗?不然我早就可以让你滚蛋了。”
郎献捧着云祈的手贴上自己的脸,一副深情款款:“可你爱做不现实的梦,那我就等你,等你认清让你发疯的人不会正眼看你,甚至不会知道你的存在,你就该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