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携众俘虏押至地牢,丁暄快步走进主账向父亲回禀“父帅,苏赫巴鲁等人已经全部被擒”,
中年男子应答“做得很好,不过为父有其他要事与你相商,北安传来消息,各地藩王世子需进皇城为安帝贺寿“,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嗤笑”贺寿,怕是以贺寿之名行扣压之事吧,安帝这些年骄奢淫逸,安国百姓困苦潦倒,他不想着为百姓谋福,只想着他的皇权为自己享乐,现在各地势力蠢蠢欲动,边境异族也都在伺机而动,国库空虚,他不想着建设内部力量,竟然还想削藩,挑起内部斗争,任何一个藩王出事,封地薄弱,那群异族就要啃食而上,到时候不用担心我们抢他的皇权,就要被异族踏破山河了“,
丁暄想起安帝的行经脸上不由的露出轻蔑的神情,安国也曾兵强马壮,民富国强外敌不敢侵犯,可安帝治国三十载,大兴土木,骄奢淫逸沉迷享乐,重用佞臣,国力亏空,世风日下,
丁魏听着自己儿子如此大胆发言,不禁震惊儿子对安帝毫无敬重畏惧,斥呵到,”暄儿,住口,不得妄议君主,安帝岂是你一个小孩可以议论的,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回北安,安帝也不用试探我了,直接以谋逆罪诛九族了“,
丁暄无语,在其位谋其职,安帝如此昏庸,本来就不该坐在君主的位置,宣城自给自足,也算兵强马壮,又不靠他们发粮饷活着,说俩句实话还不行了,
丁魏看着无知无畏的儿子,心下担忧更甚“暄儿,此次你进北安贺寿,不得如此妄为,北安不比宣城,势力盘根交错,不可任性”,”是,知道了,父亲,几时出发去北安“,
丁魏看着眼前这个十岁便和自己上战场,彼时已经经过大大小小无数战争的儿子,内心的愧疚翻涌,
”月底出发吧,暄儿,你可怪我,让你一出生就如此艰辛,不能像女娃一样娇养长大,现在又独自面对皇城的危险,若是当初没有隐瞒你的性别,你也不用……父亲“,
丁暄打断到”我不后悔做男子,在这个吃人的时代,没有力量的弱女子被拘于后院学习琴棋书画女红,依附男人,身不由己,或被挑选或被待价而沽,甚至被当做和牛马布匹一样的价值买卖交易,没有自由,没有人权,我庆幸父亲让我用男子一样的身份活着,可以在草原自由骋迟,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可以披甲上阵杀敌保卫家园,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将,保护宣城,治理好宣城让宣城百姓安居乐业,女子也能自由生活是我毕生所愿“,
丁魏眸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