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钻心的疼，章余龇牙咧嘴。
苦肉计什么的，永远都是最好用的武器。
让脑袋多红肿几天，厉明枭的愧疚就多延续几天，说不定，就会对她多笑一笑，多心疼一下。
就像，他还在身边。
还在乎她。
——
检测机构，章余全程盯着，结果出来要等一个小时。
厉奶奶看着章余的脑门儿，眉头就没有舒展过，“这臭小子怎么下手这么重，小余别生气，回家奶奶就帮你打回来。”
章余被这气鼓鼓的小老太太都逗笑。
其实大部分做父母长辈的，都会下意识偏向自己的孩子。
厉奶奶也是这样，嘴上一直说要教训厉明枭，但没有真的动手，不过是一直安慰她，不要她生气。
代入一下婆媳的问题，就更清晰了。
只是，很多事情没必要较真儿。
婆婆有态度的时候，儿媳妇儿不能一直拿乔的。
不然就是儿媳妇不懂事儿了。
章余也没想真的逼着谁去把厉明枭打一顿。
“奶奶，我不生气，真的！”
章余笑眯眯的样子，透着一股子傻气，“你要是真的打厉明枭，我还心疼呢。”
厉奶奶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章余，“明枭有你，是他的福气。”
章余抿抿唇，说出自己的要求，“奶奶，我和厉明枭没有感情基础，现在即便勉强住在一起，也是尴尬，反而让我们俩相处的不自在，所以，我能不能......”
“能。”
厉奶奶握住章余的手，“小余，我希望，你在厉家，是开心的。奶奶也不想勉强你做什么事，我老太婆当时都要没命了，是你从阎王爷手里给抢回来的，小余，我觉得你善良，不应该被无良的父母拿捏，我也想给明枭的身边，留一个善良可信的人，你能对陌生老太太伸出援手，我相信我帮你摆脱章家，在我死了之后，会对明枭照顾一二的。”
章余疑惑过厉奶奶的出发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我以为，您是想要让我用针灸，帮他治腿。”
厉奶奶拍着章余的手笑起来，“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后来一想，你这么善良，对明枭又那么好，如果有办法治他的腿，一定会行动起来，你没有动作，我就知道，可能，是为难你了。”
“奶奶......”
章余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