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上,再把邪灵铲除了,便可以直接下葬,官府也不会前来探寻,怪不得你们要花这么大的价钱去县里请人!”
陈二郎一脸恍悟的表情,听到这话,陈家众人的眼睛瞪圆,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哪怕是围绕在陈大郎身旁的那一群人,此时也没法替他说话了,人证鬼证俱在,如何抵赖?
随后,听了少妇的供述,众人更是愤怒起来。
事实也确实如此,少妇与陈大郎一直有私情,而七日前陈大郎一腔邪火不顾少妇已有身孕硬要发泄,害得少妇小产。
这也令陈财主警觉了起来,多次对大儿子旁敲侧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家中不断发生的诡异事件,陈大郎愈发惶恐。
于是,陈大郎前日索性与少妇联手,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勒杀了陈财主并伪造了自杀现场,只说是邪灵作祟。
陈大郎一声不吭连连后退,竟是要逃走。
而明月拂尘挥出,轻若无物的拂尘,竟是不断伸长,轻松地困住了人高马大的陈大郎。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合伙害死我阿爹,我要跟你拼了。”
文弱的陈二郎怒吼一声,抄起板凳便要跟大哥拼命,被众人连忙阻拦了下来。
最终,陈大郎和那少妇两人被仆人捆住手脚,扔到了柴房里。
众人商议,只待鸡叫这两人便由陈二郎带去县里报官。
陈大郎临走前眼神怨毒,仿佛要择人而噬一样,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小憩了片刻,陈大郎和少妇被捆着扔进了马车,陈二郎亲自驾车。
沈不渡和明月也一同出发,几人踏上了乡间的小路。
身后,是陈家人对沈不渡接连不断的感激声。
“法师慢走!”
“法师,明个俺去西行寺给佛祖烧香!”
“谢谢高僧戳破了这畜生的阴谋!”
对于弑父的陈大郎,在这个时代的价值观下也是极度鄙夷的。
更有甚者,还有磕头给沈不渡不住道谢的。
陈家人对于这个实力强大心思缜密,偏偏又非常谦和有礼的小和尚,从一开始的不屑,觉得他只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到现在彻底改变了看法。
沈不渡不会和他们一起去太平县城,而是顺路回不远处的西行寺。
天阴沉沉的,刚离开村子没走多远,天空中就飘起了小雨。
雨丝初始细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