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你换上吧，换好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不用什么！不用我给你买的衣服，还是不用我送你去医院！你的衣服早不见，你不穿我买的衣服，准备穿昨晚的纱裙出门？”
“……”那纱裙就是一层薄纱，连条裙子都不能算。
白小凝拿过袋子，看了他一眼，“谢谢，你也穿条裤子。”
湛临拓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唇角勾起，“我觉得凉快，不想穿。”
“那你有本事别出门。”
“我出门就穿，房间里我不穿。”
“……”
白小凝头晕的厉害，懒得跟他吵，不去看就行。
湛临拓站在卧房门口问：“白小凝，你什么时候跟宫七律离婚？”
白小凝正在打衬衫的蝴蝶结，没有回答他。
这个问题，她不想提。
昨晚是被他硬生生套出来，换成平时，她一个字都不会说漏。
穿好衣服走出来。
白小凝说：“你去查啊。”
“不好查！这事应该只有你和宫七律知道，很不好查。我半点查不出。”湛允安那边连确认都确认不了。
“所以这事，我希望能保密。”白小凝说。
“你想保密？”
“你要是想传出去，我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件事，是你打击宫七律非常好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