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说这些了,又不用上课,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吗?”
“你怎么睡得着的?”
“现在这个阶段你睡得着觉?”
“有点出息没有?”
“啊?”
宫小年问出灵魂四连,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宗业啊宗业,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半个月,你就入门满三年了,再不抓紧最后时间开辟气海,迈入练气六层,就要卷铺盖滚蛋了!”
刘宗业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道:“你也说了,我还有半个月,你自己还有两天就满三年了,你应该抓紧最后时间开破气海才对,而不是叫我起床浪费时间。”
“???”
宫小年竟觉得刘宗业说得好有道理,他有点无言以对。
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正是我没机会了,所以才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被迫离开宗门,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不明白。”刘宗业懒洋洋地说道:“离开就离开,有什么所谓?”
说完,他用被子盖住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你给我起来!”
宫小年上去一把掀开刘宗业的被子,竖起三根手指,痛心疾首道:“三年了!你难道忘了这三年我们是怎么过的了吗?”
刘宗业翻了个身,背对宫小年,捂住耳朵,表示不想听。
宫小年说道:“人家开辟气海的弟子,可以住舒服的单间,穿尊贵的流云银袍。我们没开辟气海的,就要挤四人间,穿粗糙的白色素袍!处处低人一等!”
“记住!”
宫小年越说越激动:“我们要努力开辟气海,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多了不起,而是要拿回自己的尊严!告诉别人,我们不是废物!难道你真的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宫小年顿了顿,深吸口气,让情绪攀升到顶峰,然后振臂大喝:“我们要让他们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刘宗业捂住耳朵的手已经放下。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说得口干舌燥、并差点喊破音的宫小年,露出欣慰之色,心想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的一番热血演讲没有白费,终于刺痛触动了刘宗业。
想必他定能知耻而后勇,从灰心丧气中振作起来的!
“嗯,不愧是我。”
宫小年心中升起一股成就感,感觉天脉已经在朝他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