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厮绘声绘色的叙述,韩立犹如身临其境,不禁感慨赵老爷倒是一如既往的是个好人,师兄与赵老爷之间情深意切,以及师兄的奇异之处。
三个月来,从小厮口中了解到越多师兄小时候的种种奇事,韩立越对这位师兄产生敬佩之情。
可惜自从那日检测之后,自己便埋头苦练,以求突破无名口诀,与师兄再也没有见面,也不知道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韩立又想着已经快一年没回家,开始思念起父母和小妹。想着自己这些日子里寄的银钱,他们若是已经收到,家里的生活想必好过一些。
想到此处,韩立便又要盘膝,继续修炼。毕竟墨老只关心口诀的进度,只有让其满意自己的进度,才能维持住墨老亲传弟子的身份,才能多攒些银子往家里寄去。
“呼...”,窗户被风吹开,韩立不得已起身关窗,看见屋外风平浪静,繁星点点,正暗自奇怪哪里来的邪风。
突然,已炼成口诀第一层,灵觉日益增长的韩立冷汗直冒。
韩立立马转身,果然,一个带着面具,身形略显矮小的黑衣人,坐在自己的床头。他双手抱胸,面具里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
韩立见黑衣人,只是坐着,没有出格的行为,精神紧绷,语气却镇定道:“不知前辈来此,有何贵干。”
黑衣见韩立被自己吓了一跳,便摘下面具,轻声道:“师弟,是我。”
面具摘下,露出一张容貌清绝的脸,脸上还带着些稚气,正是潜入神手谷的赵睦。
韩立见是师兄,大出一口粗气,心神松懈。看着师兄一日比一日惊艳的帅脸,又白了几分,语气不禁有些酸溜溜道:“师兄,你吓死我了”,说着说着,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位。
赵睦往旁边挪了挪,试探道:“近来,墨老待你如何。”
韩立心思百转,言之凿凿的说:“墨老对我恩重如山,平日里待我极好,韩立恨不能时常侍奉左右,以报其知遇之恩。”
赵睦注视韩立半响,见他一脸的士为知己者死,嗤笑一声,随后玩味道:“若果真如此,我立马就走。”然后又收起玩味,正色道:“师弟,师兄最后问你一句,墨老待你如何。”
韩立听赵睦把师弟、师兄二字咬的极重,往日种种回忆浮现心头。
那天,石头被捏成粉末,那人开口便说护自己周全。
那天,一群孩子悲伤的坐在赵府,悼念着昔日的恩人。那人双眼通红,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