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华德清嫌弃的看了眼挡在门口的华五岳,又淡淡瞟了眼随后跟过来的华大江、华三山,华四海几人。
“十……十七族老,您……您怎能这般不讲道理?”
华三山讷讷质问,一点气势都没有,“你们也看到了,华大妞她想逼死我们全家,您不能不管我们啊。”
“管?”
华德清冷笑,“你们不见棺材不掉泪,让老子怎么管?”
“不想死就主动把从夭夭家偷来的东西拿出来。”
“你们若舍不得,就跟着一起死,到阎王那去讲道理罢。”
话落,抬手一推把兄弟几个扒拉到一边,扶着华德召就走。
还不忘跟华德召灌输新想法:“十一哥,看到了吧,这群不识时务的东西,是不会有出息的。”
“哎——”
华德召轻叹一声,摆摆手:“走吧,由着他们作死去。”
这话让华夭夭眼皮微抬。
十一族老似乎勉强还有救,不过再看看吧。
想着,她看向面色难看的华正光:“好了,现在这里没旁人,那么,咱们就商讨下,怎么一起死的问题。”
“放肆。”
这时一旁始终没说话的少年突然冒出头,对着华夭夭呵斥,“你个姑娘家,怎么和祖父说话呢?”
华夭夭看向说话的少年,唇角勾出吃人笑意。
这少年记忆里有。
华家两个读书人之一华四海之子华玉奎。
他一席长衫,单手背后,颇有几分读书人的风范。
可惜,这点风范看在华夭夭眼里,就跟努力装凤凰的草鸡似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呵呵……”
华夭夭轻笑出声:“他是你的祖父,不是我的。”
“我们早就被你们断亲了,少与我攀亲戚。”
“我家可攀不上你们这种嫌贫爱富,恨不得亲戚饿死冻死的亲戚。”
“你……”
华玉奎被说得哑口无言,一甩袖子文不对景的来了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哟,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深的感悟了?看来你们的家常渊源够深啊?”
华夭夭语气戏谑看向另一长衫少年:“敢问华玉虎,你家二哥哥在外养了多少女子啊?”
“啊?”
始终没说话的华玉虎被问得一愣,随即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