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
“你真牛,这主意都能想的到。
不过,用炸药炸哨口险滩,这可不是小事儿啊,得用不少炸药呢。
这钱咱出?那咱不白忙活了么?”
陈允哲寻思了一下,觉得曲绍扬这想法倒是不错,可实施起来难度挺大。
光是炸药,就得不少银子呢,还得请专业的人过来操作。
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一个整不好,容易出人命。
“那咋叫白忙活了呢?咱可以收钱啊。
羊毛出在羊身上,管过路的木排、船只收取呗。
一副木排不用多了,十两就行,总比挑垛开更给的少吧?
而且,木把也不用把脑袋拴裤腰带上放排了,这事儿对大家伙儿都好。
我就不信,他们敢不给?”
每年,从鸭绿江和浑江往下游流放的木排,差不多得有上千副,一副排收十两,也就差不多够用了。
当然,这事儿光是曲绍扬出面没用,还得想办法,通过陈知县往东边道衙门上报。
只要东边道衙门同意了,这事儿就好办。
“行吧,那年后我给你打听打听。”陈允哲想了想,曲绍扬说的也有道理。
炸毁哨口,使木排可以安然通过,不管对于哪方面来说,都是好事情。
重要的事情聊完,陈允哲干脆拿出来账本,把这一年几处货栈的盈利情况,给曲绍扬讲一讲。
那几处货栈,是曲绍扬跟陈家兄弟合伙开的,挣的钱,自然有曲绍扬一份儿。
这头收的货,送到安东、奉天、营口之后,那头货栈按照市场行情的正常价格收购,然后再往外卖。
而且,福兴祥货栈也不仅仅是只收猫耳山这头的东西,不管哪儿的,只要送去,他们都要。
所以,这三处货栈盈利颇丰,这才开了不到一年,曲绍扬的分红就不少。
“除了货栈的分红,还有秀芸名下那几处房屋、铺子的租金,我们都给带回来了。
等会儿你清点好了,带走就是。”陈允哲指着账本,一笔一笔的算给曲绍扬听。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不用说,这是郎舅之间,那更得整明白点儿。
三人这边算完了账目,正好李氏跟陈秀芸也从里屋出来。
难得一家团圆,李氏就说,晚上弄几个好菜,正好把刘东山一家子也请过来,大家伙儿凑一起热闹热闹。
曲绍扬一听,立刻就去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