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可私底下却谋划着要取他的性命。幸好他的奶娘提前得了消息,冒着风险给他送信。
也幸好当初雷靖学了挖密室和地道的本事,偷偷在府里挖了条通往另一个他私底下置办的院子的地道。他和奶娘这才有惊无险的逃出来,又接连躲过几次追杀。
最终,实在无奈之下只能逃离启国,一路历经千辛万苦,流落到他们绩国来……
对自己这几年被追杀,带着奶娘辛苦挣扎求生的过程,雷靖说得并不详细。许多只是一语带过。但还是让赵果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手里的针线的田福娘听的唏嘘不已。
田福娘甚至是为此抹了好几回的眼泪,看着雷靖的眼神充满了怜惜。
对启国安国公夫人和真正的安国公府世子,她不满极了的谴责道:“他们也是无辜的没错,可难道那是雷靖自个能选的?这从金窝掉到泥塘里的遭遇,问问谁能愿意受一回?他们这迁怒也未免太牵强无理,欺人太甚了。尤其是那启国安国公夫人,前十二年的母子之情难道是假的?对个自己看大的孩子就非得赶尽杀绝了?”
愤然的,田福娘啐了一口嘲笑道:“真论起来,那安国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安国公夫人怎么不知道也迁怒,找人追杀他?要我说,那安国公死了安国公夫人也不用再怕往后还会冒出来什么宠妾、侧夫人之类的要害她儿子了。”
赵果儿:“……”
雷靖:“……”
说的好有理啊。
不由的,雷靖心里竟然很赞成田福娘的这个说法,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无意中瞥见的赵果儿看的呆了呆,对雷靖竟然也被田福娘给影响了只觉神奇又好笑。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对田福娘道:“娘亲,还是您的这想法若是被启国那安国公夫人给知道了,只怕是那追杀的名单里头又得多一个了。”
“呵,若是我这想法能点醒她,真叫她把那安国公也给了结了倒好了。到时候咱们找人揭发她,叫她竹篮打水一场空才更有意思呢。”
田福娘说的自己都笑了起来。
毕竟绩国离的启国太远,那什么安国公,安国公夫人也离他们太遥远了。不然田福娘怎么敢拿他们当笑话说?又不是嫌弃命太长了,想给家里招祸。
“娘亲,您这可搞错了。我说的那名单里头多一个,可未必是多了安国公。十有八九得多的是您这个。”
赵果儿又是笑起来,然后抬头看雷靖的背影好奇的问:“雷靖,你想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