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令牌,罪不至死,不过,也有少数人认为,他勾结土匪,是罪有应得。
冯德林昂首挺胸,丝毫看不出他害怕的样子,他立在站笼里,大声说道:“父老乡亲,老少爷们,我感谢大家前来为我送行,没什么了不起,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我冯德林还是一条好汉!”
人们一看他视死如归,英雄气概,无不挑大指称赞!
“冯先生,那你给大伙唱一首歌吧。”
“好,那我就给大伙唱一段文天祥的《过零丁洋》吧。”
只听冯德林把嗓音清了清,然后,大声唱道: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众人听了之后,都无限感慨,感叹这冯德林的身世倒是与那文天祥有几分相似之处,同情之余,有很多人落下了眼泪。
这时,有人端着酒上去向冯德林敬酒,他是来者不拒,不知喝了多少碗酒。
然而,到了傍晚时分,忽然听到“啪啪!”两声枪响,站笼旁边的两名官兵被枪打死。
枪声一响,又死了人了,整个街上就乱了起来,老百姓是四下奔逃。
“不要慌,不要乱,有人劫法场。”监刑官立即调动人马保护现场。
这时,从四面八方不知道冲进来多少人,有步行的,有骑马的,有使刀的,有使枪的,碰到兵就杀,遇到官就砍。
一个个如狼似虎,凶神恶煞一般。
哭爹喊娘,呼天喊地,人喊马嘶,喊杀声,怒骂声,不绝于耳。
“赵文远!”领头的喊道。
这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秃鹰杜青风。
“到!”赵文远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看到那个监刑官没有?”杜青风说。
“看到了!”赵文远一看这里距离那个监刑官的位置大概有三四百米的距离。
“想办法把他给我干掉!”
“是!”距离是有点远,但是,他想试一试。
他拿出长枪,双手平端,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右手的食指扣住扳机,瞄准那个监刑官,只听“啪!”地一声枪响,那名监刑官应声而倒,脑袋被击中,当场身亡。
当头的一死,整个现场立刻乱成了一锅粥。
现场的官兵一看,监刑官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