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嘶,一阵大乱,来了几十名官兵。
“猴癞子!”一名领头的官兵喊道。
“大人,小人在这呢,”猴癞子点头哈腰的过来说道,“请问您有何吩咐?”
“你看清楚了,土匪是在这个屋里的吗?”
“大人,一点不差,小人亲眼所见!”
“好,就是这,围起来,围起来!别让土匪跑了!”领头的官兵手里拿着枪,举着火把,高声命令道。
众官兵把冯德林的屋子一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咣当!”上去两名官兵,一脚就把冯德林的房门给踹开了,闯进去以后,不由分说,拿绳子就把冯德林捆了起来,随后,搜出了那个青风令牌。
“你们干什么?我是良民,你们为何要抓我?”冯德林喊道。
“良民?良民你要这令牌干什么?”领头的官兵说,“猴癞子,你不说他还有同伙吗,人呢?”
“刚才还在这呢?”猴癞子说,“刚刚我去举报之时,那个人还在这里的,这会儿,可能已经走了。”
“哼!跑掉和尚,跑不了庙,”领头的官兵说,“把他带回县衙,交给大人审问,一问就清楚了。”
“我是读书之人,我是良民,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冯德林说。
“少啰嗦,是不是良民,你到大堂之上去跟大人说去吧。带走!”
第二天,县衙大人升堂问案。
有人把冯德林从监牢之中提到了大堂之上。
“下跪何人啊?”县衙大人低头看了看他。
“学生冯德林。”
“嗯,既然你自称学生,想必也是个读书之人,那你为何要与土匪勾结啊?”
“大人,冤枉啊,学生,每日只是在家中闭门读书,从未与土匪有过任何勾结,请大人明察!”冯德林连忙辩解,因为,他知道勾结土匪这一条要是坐实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既然你说你与土匪没有任何勾结,那这个青风令牌,你如何解释?”
“这是我在大街上捡的。”冯德林说。
“大街上捡的?”县衙大人冷笑了一声,“好你个冯德林,我看你是不老实啊,来人,带证人猴癞子!”
这时,有人把猴癞子从外面带了进来。
“大人,小人给青天大老爷请安!”猴癞子进来以后像一条哈巴狗似的,趴在地上磕头,但见他衣衫褴褛,穿得破破烂烂,脏兮兮的。
“猴癞子,你大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