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石友瑶怯生生的问。
“我看你长得还不错,只要你陪大爷我睡上两晚,把大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就行了,”黄世义盯着她,恨不得往肉里看,淫笑道:“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你!”石友瑶用手指着他,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不愿意?”黄世义说,“我听说你男人是个病鬼,奇丑无比不说,估计也是个废人,你跟着他守活寡,倒不如跟了我快活。”
“你这个流氓!”石友瑶平时从来不骂人,这时也是控制不住情绪。
就在这时,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石友瑶的左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顿时就浮肿了起来。
石友瑶捂着脸,抬头一看,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男人病太岁王冠樵。
不知道是谁跑到赌局跟病太岁说茶馆出事了,王冠樵一听连忙赶了回来。
“你这个贱妇!你怎么能这样辱骂军爷呢?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了,看我今天不抽死你!”病太岁说着,举起手来,还要打她。
一名女店员忙过来拦住。
石友瑶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眼泪夺眶而出。
“你是谁?”黄世义一看面前来了一位瘦小的半大老头,驼着背,面黄饥瘦,还不停的在咳嗽,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的头和一般人长得不一样,是扁的,脸却是椭圆的,两头尖,中间宽,酒糟鼻子下面留着两撇八字胡。
“在下便是病太岁王冠樵,这女人便是贱内,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军爷多多原谅,”说着,病太岁“扑通”一声给黄世义跪下了,“她不懂事,还望军爷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黄世义盯着王冠樵看了老半天,先是觉得有点吃惊,然后,笑着说:“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我真是弄不明白,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怎么就找了你这么样一个怪物。”
“军爷您说得对,我就是那牛粪,长得是寒碜了点,”病太岁干笑着说,“恳请军爷高抬贵手,手下留情,这罚金和税钱太多了,我们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王冠樵,我们可是秉公办事,其他的都好说,但是罚金两百两,税款一千两的银子,那是一两也不能少的,这些都是要上缴给官府的,”黄世义说,“我给你十天的时间,你把银子凑齐了,交上来就算了,如果凑不上来,对不起,你这个茶馆也就不要再开门营业了。”
说完,黄世义带着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