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豹火急火燎带着“红枣脸”、“黑炭头”、“四方脸”和“络腮胡”一众大汉赶到罗县粮库,只见一片焦黑,烧得不成样子,不禁咬牙切齿,“哪个天杀的狗贼做的?”“你要害死人是不是?”
姬县尉过来,见了申豹,又一甩汗雨,也瞪眼,“县仓、乡仓都烧”,“这个狗贼,不知哪里的”,“就是诚心害人”。
樊丑过来,苦笑摇头,“罗县仓竟烧了两次了”,“下边的乡仓也有烧了两次的”,“来了这边,那边又烧”。
申豹皱眉,抬头扫一眼,“看来是存心的”,“益阳仓、零陵仓几个县仓和下面乡仓也烧不少”,“只不像这里烧两次的”。
姬县尉皱眉,“哪个存心呀?”“跟他有仇呀?”
申豹冷笑,“你个鸟人,仇人还少呀?”
姬县尉瞪眼,忽然瞄着申豹,“哦”,“就是你那道友屈辞,屈辞那狗贼做的”。
申豹皱眉,江陵城没有屈辞踪影,真的又回来了?
樊丑摇头,“不至于吧”,“他一家都跑了,还敢回来?”“庄夫那些人也不见了”,“他自己来烧呀?几个县都烧”。
申豹摇头,“看这仇恨,不是他是哪个?”“报你我几个的仇呢”。
姬县尉一甩汗雨,又不断眨眼,“够狠,照这样下去,很快,你我就被撤职查办了”。
申豹头侧一下,皱眉,又点头,“没错”,“到时你我都自身难保了”。
姬县尉点头,“到时,他就该回来报仇了”。
樊丑摇头,不相信是屈辞做的,“想多了,他还做不到这一步”。
申豹捏一阵拳头,又点头,“你讲的好像也在理,他落魄得很,应该还做不到这一步,哪个听他的?”
姬县尉也点头,“也是,要是庄夫那些人都听他的,也不是今日的样子了”,又摇头,“也不对,他竟敢在山寨杀死陶穆,也够厉害的,讲不好,庄夫就服他了”。
樊丑皱眉,“到底是哪个,要害我们几个?”
申报不住捏着拳头,一咬牙,“一定要捉几个,一问便知”。
申豹和姬县尉、樊丑带人来到一个乡里,在粮仓附近埋伏着。
头上月亮照着,到处静悄悄,树林里黑黑的,风吹树叶“沙沙”响,虫子也“吱吱”叫着,远处野兽绿绿的眼睛到处游动。
等了很久,不见动静,姬县尉想着家里老娘病了就要走,申豹瞪眼。
熬到半夜,有几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