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千万不要再惹怒萧羿澍。
是啊,他们已经,分手了……
那么自己再不识抬举,就是把简家往绝路上逼。
抓着他衣襟的双手,犹豫着,最终放开了。
不过早晚有一天,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萧羿澍吻开她轻蹙的眉心,啄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嗓音喑哑而低沉,仿佛恶魔的低语:“说我卑鄙?”
他冷冷地笑笑,“那我可得让你看看,什么叫卑鄙。”
简疏云被吻得头脑发昏。
药效平复了她的怒火,然而不同的情绪却齐齐涌上心头。
伤心和愤怒、委屈和倔强、放纵与抵触,缠绕在一起,迷惑了她的理智,拽着她沉溺进温柔而强势的海。
她在其中浮浮沉沉,宛若一叶孤独的扁舟,被磅礴的大海肆意支配。
直到后来,完全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抬手遮住耀眼的阳光,简疏云翻了个身,抱住枕头嗅着上面好闻的木质香,感觉比起昨天轻松了许多。
然而她睁开眼,却愣住了。
足足三秒之后,她一下坐起来,瞳孔放大到极点。
“早上好,简小姐。”
萧羿澍慵懒地坐在床头,身上只着一条深灰色睡袍,大片胸膛裸露着,上头零星几道指甲痕。
简疏云意识一下回笼,不动声色地感受着身上的体验。
不疼,也不累,衣服都还在。
但,昨晚她失去了意识,隐约只记得,他喂给自己吃了一粒药……
药!
简疏云脸色一下就白了。
见状,萧羿澍淡淡地笑了一下,暧昧地看着她说:“实话说,昨晚真算不上一个美妙的经历。”
不美妙是真的。
昨晚喂简疏云吃下眩晕药之后,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彼时萧羿澍在征服欲和激将法的双重作用下,正是情动,结果一看咸鱼一样躺在床上任凭摆布的简疏云,当即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毕竟这种事,还是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单纯身体上的舒适,远远比不过精神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只图身体上的享受,实在是太没品了。
早晚有一天,他要让简疏云,亲自对他发出邀请……
如是想着,他目光深深地看向对方。
简疏云脸上发烧、心底慌乱,但仍故作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