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只怕不只是钟离浚父子,秦州武馆也难在天水城立足。
金朝漂泊数年,好不容易在这里得以归宿,有两个待他如兄的朋友,实在不想面对分离。李苏望在眼里,也知此事难以罢休,若是钟离迟真与青秀派再结深仇,钟离浚也难在天水安生;若是青秀派的人来讨要金朝,他又如何能保全?
三个孩童心中各有愁绪,皆有不舍。李苏忽拍手叫道:“我听闻古时刘关张三人桃园结义,纵在乱世中离散,也必千里寻之,我三人何不仿效,结为异姓兄弟,今后不管身在何处,只要有此羁绊,必有相逢之期。”
二人一听,脸上顿扫阴郁,一齐欢声叫道:“好!”
三个孩童来到石马平李广将军墓前,一齐跪下,诚心念道:“弟子钟离浚、李苏,金朝,今日在此结义,日后不管分离何处,必有再会之期。”说罢朝李广将军叩了三个头,三人起身,互相凝望,胸中涌出无限暖意。
“阿苏,阿朝,我年纪最大,就是大哥了,我们今日结义,是李广将军见证过的,李广将军是天下最忠义之人,我三人也当效仿先贤。今后不管境遇如何,大哥必定练好武功,为两位弟弟依靠,不负兄长之名。”钟离浚开口说道。
“大哥,你我从小一起长大,自是不用多说。阿朝虽然刚认识不久,也是一个正直勇敢的好儿郎,但眼下我家武馆势微,不见得能护住二位,我等也要自强奋勇,努力练好武功,为彼此助力!”李苏激昂说道。
金朝听着二人的陈词,只觉他们懂得道理多,读的书也多,说话都这般好听,他可不会说这么多,但眼见二人四目凝望,等着自己开口,当下也只得重重地点头,说道:“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