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他到底还是不是人?我以前眼光怎么那么差。”
没结婚前还人模狗样的,结了婚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馋又懒,不求上进,兰絮忍了他七年,才下定决心跟他离婚。
“哈哈,你眼光是没问题,唯一眼瞎了一次,就是看上了我爸。”阮棉棉调侃着。
说话间就到了仁清公司。
阮建国缩在公司门口的台阶上,啃着包子,脚边散落着一堆烟头,旁边还摆着个保温杯。
看样子是打算打持久战。
阮棉棉径直地开车进了停车场,兰絮的眼神都快把他杀死:“我真是看到他就来气!”
“那要不,你在车里待着,我下去会会他,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不行,我是你妈,我得保护好你,我跟你一起去。”
阮棉棉本来想把他带去办公室说,但转念一想,又怕他以后缠上公司,便下车,往门外去了。
阮建国见阮棉棉走出来,急忙起身拍了拍身边的灰,笑脸盈盈,却没认出她身边的兰絮,眼睛放光地盯了好久才问道:“你是兰絮?”
见兰絮看他的眼神,厌恶中带着鄙夷,他才更加确定。
屁颠屁颠地跟着她们来到了公司对面的茶楼,找了一个包厢坐下。
她也不想在外面丢人。
阮建国,一脸坏意的打量着兰絮“这么多年不见,比年轻时候还漂亮了,看来你混得不错啊,找到有钱人了?”
兰絮白他一眼:“阮建国,我发现你这个人的劣根一点都没改,说起话来总是酸溜溜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看见你就恶心。”
她们之间就是属于三观不合,见面就刚的性格。
阮建国拿起手边的茶水,滋溜一声,吸了一口:“你恶心不要紧,闺女不恶心我就行。”
“谁是你闺女?当初你为了6万块钱,跟棉棉断绝关系的时候,还记得吗?我们可是留着证据的。”兰絮直接拍桌子表示自己的愤怒。
阮建国二郎腿一翘,半靠在椅子上,双手环在胸前,扬起头,一副无赖的模样说道:“你当初把棉棉带走,为了自己的生活又把她丢回农村,你还好意思说我?我看棉棉最应该跟你断绝关系。”
“你....你简直就是无赖。”兰絮急的表了几句法语。
阮棉棉拉过她坐下,神情淡漠地看了一眼阮建国:“你有话说话,我们没时间在这儿陪你瞎耗。”
“你弟弟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