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感觉下一秒就要爆发。
阮棉棉第一次见他生气,实在吓人,咬着嘴唇,心虚地裹着被子往后挪了挪。
“阮棉棉你有没有心肝?在你心里我们就是这种关系吗?”他声音带在无尽的威慑力,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心里,她是真正的引太太,是他的妻子。
原来在她心中,他们只是肉体伴侣,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把他当什么人了?
阮棉棉沉默着。
就问问嘛还急眼了,自己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句我喜欢你,想做你真正的妻子,有那么难吗?
对于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还真没有勇气承认。
引鹤起身往身上套衣服,夺门而去。
完犊子了,一向稳大气的霸总呢?心眼比针眼子还小,被外婆看到了,老人家会伤心的。
她也跟着起身穿上衣服,猫着身子站在窗外,看见他的背影。
轻轻地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小声嘀咕好好的一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他在外面站了很久,烟头散落一地,久到没心没肺的阮棉棉已经呼呼大睡。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下楼去找的时候,孙妈告诉她,引鹤已经去公司了,让她睡醒自己回去。
切!至于吗,看着衣冠楚楚,人模人样的,吃起醋来,还真是六亲不认。
她也没去除,就在蔺宅陪外婆一直到了晚上才回去。
黑黢黢的客厅里寂静得能听见呼吸声,看来他还没回来,应该是气的不清。
阮棉棉进卧室洗了澡后,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想等等他,直到凌晨也没有动静,手机聊天界面打开又退出,反复几次后,进屋睡觉了。
酒吧内,引鹤黑色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没扣,随意地松散着,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黑色的腕表套在肌肉紧实的手腕上,摇晃着酒杯,桀骜开口“你说,一个女人只想跟你上床,意味着什么?”
白汉冷哼一声:“白嫖呗,走肾不走心,我告诉你啊,现在世道变了,不是以前睡了就要追着男人负责了,现在反过来了。”
白汉一语道破。
引鹤的心被深深扎了一刀,仰头闷闷的把酒全部灌下。
拉起外套,“你结账!”
白汉看着他落寂的背影摇头叹息,叱咤风云的商业大佬也免不了被白嫖,他突然对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