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要想把他们操练出一定的战斗力,需要很大的精力投入。
达奚神秀作为降将,这半个月来,他甚至比萧裕还更辛苦,每天吃住都在营中,睁开眼就是集合操练,一操练,就是到夜深方止。而且为了能尽快得操练出成绩,他在操练新骑时,也比萧裕严格。凡屡次教习,依然不能达到他要求者,他动辄就是鞭笞。已有好几个其营新骑的军将,受不了他的苛刻,偷摸找李善道告过他的状了。李善道了解了情况后,当然不会因此处罚达奚神秀,反是把那几个告状的军将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却是很给达奚神秀撑腰。
李善道赞赏地冲着达奚神秀点点头,笑道:“将军近来辛苦了!连着半个月,日夜操练你营的新老骑不辍。前两天,玄成还与我说,城里的士民现在都知道了,咱军中有一位达奚将军,操练起来不要命,鸡尚未鸣,已是领着部曲出营,夜已三更,有时还有骑兵驰骋之声传入城内。城里的士民不乏有说,谁要是做了你达奚将军的部曲,那当真是不知要吃多少苦头!”
骑兵操练,营里肯定是练不成。萧裕、达奚神秀两营骑兵的日常操练,俱是在城外的野地上。夜深之际,万籁无声,数百匹、千余匹战马的奔腾声响,远远地都能够传入城中。
达奚神秀恭声说道:“回将军的话,末将愚见,将军令在步骑各营所刷写的那句指示,‘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委实是至理名言。平时多吃些苦头,总胜过打仗时,在战场上吃苦头为好。末将朝夕操练本营将士,虽稍严苛,然论本心,实既是为报效将军的厚恩,也是为践行将军之此指示,为本营将士着想,希望他们将来上了战场之后,能够尽量地少些伤亡。”
李善道抬起手,往下压了压,微笑说道:“将军不必拘礼,请坐下说话。”
达奚神秀恭恭敬敬地应了声诺,坐将回去。
再次地环顾诸文武,李善道说道:“那就攻魏郡的方略此事,大家都说说吧,各是何见?”
李文相拍了下案几,说道:“贤弟,黑闼兄说的没错,我军现是兵强马壮,士气旺盛,可用的兵力也好、各营的士气也好,皆是强过打薛世雄部、攻清河郡时,一个小小魏郡,还没有清河郡大,郡兵守卒也没有薛世雄部多,只咱一军就能将之攻取,又何必再与王德仁联兵?”
早前打黎阳仓的时候,王德仁仗其势众,部曲多过李文相、赵君德、张升,对他三人因总是有点拿捏架子,打下黎阳仓后,又只王德仁不肯留下,率其部还了林虑山中。
李文相、赵君